早上起來時候,易中海給他打個招呼,等秦淮茹來了,讓他去就見見,順便把錢給她。
昨晚易中海說好的,一人五塊錢。
想到秦淮茹,傻柱心里有些煩躁,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她。
秦淮茹這些年對他怎么樣,他心里清楚。
一個女人照顧婆婆領著仨孩子,里里外外都靠她。
好在拖累的殘廢男人沒了,不然日子更翻不了身。
所以,他看不得秦淮茹這樣的好女人受罪,也是有能力就幫一把。
可現在,不僅是能力的問題了,還要考慮家人的問題。
秦京茹的要求,實在是,難為人啊。
可想到一大爺的那句,做人不能沒良心。
傻柱心里就充滿矛盾,心思也沒放在路上。
剛走到伙房門口,就被兩個戴帽子的人攔下。
傻柱抬頭皺眉,想也不想的就吼道,“我說兩位,這啥情況,我,這食堂里的人”
“傻柱,你不說我們也認識,用不著你來介紹。”
沒等傻柱說完,攔下的一人已經開口。
這是,傻柱才仔細打量起來,隨后更是將目光放在兩人的戈壁上,那上面紅色的布條還有腰間的槍盒,明確表明對方的身份。
軋鋼廠,保衛科。
心頭猛地一緊。
這可不是一分廠那些叫著好聽,實際上缺乏戰斗力的保衛科科員。
這些人,都是心狠手辣的,根本不賣他傻柱面子。
“你,我”
傻柱支支吾吾,一肚子話啥都說不出來。
這時才發現,周圍的人都躲得遠遠的,說話都不敢出。
車間。
易中海同樣站在門口,看著兩遍守衛的科員,聽著里面傳來的質問聲,心情沉到低谷。
他已經不是工人了。
他的身份是,無業游民,勞改犯。
怎么可能讓他進去車間
看著科員那普通虎狼一般的眼神,易中海身體打個哆嗦,轉頭往住處走去。
廠長辦公室,陳宮和趙傳軍坐在一旁,原本這間辦公室的主人,一分廠廠長,胡泉,此刻正站在一旁,神情緊張。
自從兩天前軋鋼廠陳宮和楊佑寧下定決心整頓分廠后,第二天陳宮就找到了趙傳軍,將意見說明。
趙傳軍也不是傻子,自然領會楊佑寧兩人的意思。
當天就安排保衛科的人對下方三個分廠進行摸排調查。
調查結果,還真讓趙傳軍吃驚。
于是,當天夜里就將情況告訴陳宮楊佑寧,加上安全帶出現的問題,讓三人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三人在辦公室里商量一會兒,隨后決定,快刀斬亂麻,事情不能拖。
“胡泉,解釋一下,為什么訂單完成率這么低,還有報廢的材料為什么不歸庫,哪去了”
“還有,領取的物資跟現場的明顯對不起來。解釋一下。”
趙科長目光凝重,屋子里,兩名保衛科科員一手按槍,緊盯著胡泉。
被問話的胡泉腦袋還有些發懵。
昨晚上喝了不少,今早上起來晃蕩到工廠,還沒喝口水,就被一群人進來軟禁起來,當他看清楚來人后,心里就是咯噔一下。
軋鋼廠的陳宮,陳副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