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拉開距離,憤恨說著。
“你丫的跟誰爺爺呢,是不是骨頭癢癢了,爺給你松松”
傻柱看到許大茂就來氣,拳頭攥起來嘎吱響,嚇得許大茂又往一旁退了退。
“傻柱,你別嚇唬人,告訴你,這巡邏隊就在不遠處,喊一聲,你,你吃不了,兜著走。”
許大茂色厲內荏的喊著,誰知傻柱還真的停下腳步。
傻柱握了握拳頭又松開,看著許大茂,心里痛恨著。
他來這里就是打聽秦京茹的消息,想知道最近的情況。
這些天,別說是出去了,就是去食堂都被人堵了回來。
最后,跟易中海回來繼續挑大糞。
雖然很不是滋味,但,胳膊拗不過大腿,易中海這樣的人說開除就開除了,他能咋辦
現在,他可不是一個人,身后還有秦京茹,更有沒出生的孩子。
他好歹還是軋鋼廠的工人,哪怕是勞改,卻也是工人啊。
等自己出去了,也是光榮的工人階級。
這層皮,可不能丟。
只是現在他是出不去了,掙不了席面,見不到人,只能從許大茂這打聽點消息。
“切,孫子,你激動啥,爺爺看你那死娘的樣子,不會是做了什么缺德事,心里有鬼吧。”
傻柱眼珠子一轉,張口就來。
許大茂心里咯噔一下,“傻柱,你個滿嘴噴糞的,要是不會說話,就是廁所里待著。爺沒功夫理會你。”
“嘿,孫子,急了啊,是不是被我說中了難不成,你又犯了作風問題這可要好好查一查。”
“你,你他娘的少胡說。”
許大茂雙腿顫抖,腦袋就像被轟了一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不得不說,二傻之間的相愛相殺,某些時候,總有些,心靈相通。
許大茂這么說,傻柱更加確定了。
只是,真要較真的話,他屁股也不干凈。
何況,還有媳婦孩子指著傻茂養活呢。
傻柱覺得,還是不要在這個問題是討論,否則很可能是兩敗俱傷。
“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心里知道。”
許大茂震驚下來,“傻柱,你再敢污蔑我,老子跟你沒完。”
隨后又打量一番傻柱,許大茂突然笑起來,“咋了,這是出不去掙不了錢了急了”
“還是秦寡婦沒找你,難受了”
“哈哈,傻柱,這就是老子比你強的地,都是勞改,老子能出去,晚上能摟著媳婦,能摸著兒子。”
“你呢秦寡婦還不知道在誰床上呢。”
“對了,老子兒子可壯實了,天天晚上折騰他娘,隨我,哈哈”
哎呦
肚子上挨了一腳,許大茂捂著肚子往后退了十來步。
“狗日的傻柱,你等著。”
不等許大茂說完,傻柱再次揚起拳頭,嚇得許大茂趕緊躲開,跑到廁所后面去。
傻柱呸了兩聲,知道秦京茹母子倆沒事就放心了,轉身回到自己的地盤。
易中海看了眼傻柱,神情冷漠。
這兩天的事,將他的謀劃再一次粉碎。
就像天生與他相克似的,每當自己有點起色,每當自己的謀劃進行到關鍵時刻,每當嘗到一點甜頭,總會有意外發生,總會有厄運降臨,將他的打算搞的七零八落,一敗涂地。
想這些年的種種,每一次失敗他都能重新站起來,每一次都能找到新的出路。
可再好的心態,再堅韌的性情,經歷這么多失敗打擊,心態也受不了啊。
他不就是想安度晚年,找個人養老嗎
他不就是想讓傻柱替他養兒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