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瓶廠煤廠還是跟劉光福似的,連個工作找不到
看了眼沉默的眾人,閻解放后槽牙狠咬。
“都是被這個家拖累的不然,我也能進軋鋼廠”
閻阜貴幾人并沒有發現閻解放的臉色,依舊在那里嘆氣著。
“他爹,你說句話,到底會不會扯到咱家”
“那人都要吃花生米了,能沒事嗎”
不等閻阜貴開口,閻解成已經急得不行,嘴里的話帶著些許慌張。
一旁于莉也是掰著手指頭,心里盤算著,真要出了事,她該怎么辦
總不能跟這條船一起沉吧。
好在,現在還沒孩子。
這一刻,于莉的心里有些慶幸,沒有孩子,就能抽身。
砰
“慌什么”
閻阜貴見閻解成這番模樣,老伴又是被嚇得雙目失神,立馬拿出當家做主的架勢,桌子一拍,厲聲冷喝。
屋子里,所有人目光都被吸引過來,閻阜貴才不慌不忙的說道,“這天,塌不下來。”
“我告訴你們,這算計,就要走一步,看三步。”
“古語有云,塞風失馬,焉知非福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至”
閻阜貴拽了一會兒,見幾人眉頭緊皺,一看就是沒好好讀書,怪不得領悟不到算計的精髓。
當下嘆息一聲,也不多想。
“這意思就是。在算計的時候,要多方面考慮。”
“若是算計成了,還要要看這成功后面有沒有繼續可以算計的,爭取好上加好。”
“若是這算計敗了,那就要考慮失敗的后果,算計下怎么將損失降到最低。”
閻阜貴說完,拿起桌上研究涼透的搪瓷缸子,慢慢喝著。
還別說,閻阜貴這么一弄,幾人原本緊張的心思,也放松許多。
“爸,您就別再掉書袋了,趕緊睡吧,都急得手心冒汗了。”
“是啊,老頭子,趕緊說,這都聽著,萬一人進來把咱們帶走,你就不用說了。”
閻阜貴放下缸子,“帶走帶誰走憑什么帶走”
幾人大眼瞪小眼。
“我問你們,那人跟咱家啥關系”
閻解成皺眉,“您不是說,熟人嗎”
“哼,熟人多了去了,什么叫熟人,熟人就是見面多了,認識,臉熟,就是熟人。”
“可,了您不是求他幫忙了我這都叫師傅了。”
閻解成感覺老爹這是在撒手不管,要把他推出去。
“師傅拉車的人也叫師傅,司機也叫師傅,你正式拜了嗎敬茶了沒有”
“沒,沒有啊”
閻阜貴繼續說著,閻解成這下更是迷糊了。
一旁的于莉卻是聽懂了。
“爸,你是說,咱不認這事,就找不到咱咱頭上”
閻阜貴看了眼于莉,隨后對閻解成不爭氣的說道。
“看看,還沒你家媳婦懶得透徹。”
于莉低頭,踢了腳不樂意的閻解成。
“可爸,你不是說帶著東西求辦事嗎這要是被知道了,可就”
于莉想到什么,剛說完,閻阜貴卻是笑起來,“所以說,你爸我這算計,嘖嘖”
閻阜貴有種為自己喝彩的沖動。
見幾人迷惑,隨即笑道,“這做事就是做交易。就得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我上次去,就帶了二斤山貨,尋常走去朋友家帶這點東西,不過分吧。”
“啥二斤山貨怪不得人家不上心教呢,原來您這,忒磕磣了。”
閻解成聽了登時跳起來,臉色古怪。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