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少了一顆,孤高戰神可不是正常人。
所以那缺少的一個,很可能就是造成秦京茹流產的原因。
而他,只是少了一截,從完整度讓來說,他比傻柱要強。
所以,傻柱做不成的事,他可以。
手指頭掰著,再次試著條理內心的思緒。
傻柱,許大茂,秦京茹。
每一個,都有秘密被他掌握,而這些秘密,就是他的機會。
許大茂從一旁走過,嘴里哼哼著。
看了眼易中海,嘴里不屑。
他們仨雖然都在這里勞改,但關系上,完全就是水火不容。
尤其是這老頭心里面一肚子壞水,他許大茂是明著壞,這老頭就是暗著黑。
以前在四合院的時候,沒少給他來黑手。
易中海抬起頭來,看了眼許大茂,隨即不屑的笑笑。
“大茂,你媳婦好了”
“嗯”
許大茂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眼易中海。
“聽說你請假,這是出院了”
許大茂皺眉,看著易中海那樣子,心里面突然窩火起來。
這家伙沒事關心他干啥
冷不丁的說這個,擺明了是笑話他孩子沒了。
狗日的。
“易中海,你少在那假惺惺,我家的事用不著你操心。”
許大茂冷著臉,又看到一旁傻柱過來,冷哼一聲。
“還是想想怎么找人養老吧,別將來連個送終的人都沒有。”
“老絕戶”
許大茂說完就走,背后易中海面色陰沉,胸口里憋著怒氣。
“這孫子,又在叫喚啥死性不改的家伙,欠揍。”
傻柱來到易中海面前,看他那氣憤的樣,就知道許大茂這孫子沒說啥好話。
“沒事”
易中海咽下這口氣,看著許大茂離開的背影,頭上綠油油的,心里就是舒服多了。
“柱子,打聽的事咋樣了”
兩人坐下,易中海開口詢問。
這幾天,自從一機廠整頓后,他們倆的活動范圍基本固定了。
即便是兩人都有些本事,也沒用,根本就不敢用他們。
整天被圈禁在廁所周圍,倆人出不去,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心里頭也急啊。
于是易中海就想讓傻柱去找找人,想要繼續為工廠做貢獻。
起碼,這也算是積極改造的態度。
“都不敢說話,沒用。”
傻柱想到那些人,以前好的時候這個笑著那個求著,現在倒好了,恨不得踩兩腳撇清關系。
“一大爺,當初你也是一車間的,那孫國當了廠長,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你在他手下干了那么多年,總有點情面吧。”
易中海搖頭,“那點情面,早就被東旭糟蹋沒了。”
聞言傻柱低頭,想起那些年賈東旭干的是,不由冷笑。
“那就是個禍害,當初秦家要是不進他家門,也沒怎么多事”
說起秦淮茹,傻柱就想到秦京茹。
孩子沒了,他就覺得兩人間的那點聯系,也斷了。
現在,他出不去,等出去了還要好幾年,以后能不能繼續,還是兩說。
“柱子,別想太多。”
易中海看出傻柱有些消沉,不過比起前幾天,好多了,看得出正在又出來。
“沒事,已經看開了。”
“看開了,那秦京茹呢”
“秦京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