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塊”
說完,許大茂的胳膊也在放松。
秦淮茹的掙扎放棄。
隨后,許大茂嘿嘿笑著,摟著秦淮茹,看看左右,“咱們去那。”
秦淮茹冷眼看著許大茂,“先把錢給我。”
“戚,秦姐,我可不是傻柱,吃不到肉,不給錢的。”
“哼你最好別反悔。”
說完,秦淮茹率先往黑夜里走去。
十分鐘后,秦淮茹撇著嘴回到前門,快步走進去,只是在進門的時候,聞了聞身上的氣味,厭惡的甩了甩,不過兜里的五塊錢,還是讓她心理寬松。
沒有楊小濤,有許大茂也不錯。
起碼,給錢了。
等秦淮茹離開好久,許大茂才揉著后腰走進來。
短短十分鐘,直接沒了半條命。
休息一會兒,許大茂才往回走。
“這生過孩子的,玩的就是花啊”
嘴里感慨著,心理還是惦記著先前的滋味。
回到中院,看了眼關燈的賈家,嘴里得意笑著。
“傻柱,老子送你一頂帽子,哈哈。”
后院,許大茂回來后,看到秦京茹沒睡等著他,而燈光下臉上的血痕,當即氣炸了。
可得知始作俑者是秦淮茹后,這火氣就消了大半。
“媳婦,放心,等有機會,我一定替你狠狠戳死她。”
另一邊,楊小濤接到楊佑寧來到火車站,而陳宮早已經在這里等著。
一起來的還有軋鋼廠保衛科的人。
車站冷清,月臺上沒有多少人,楊小濤跟兩人在一旁吸煙等著。
半夜一點半,一輛從滬上發車的火車停在月臺上,然后稀拉拉的下來數十個人。
“老汪”
楊小濤盯著出站的人,一眼就看到頭發稀疏的汪廠長,隨后就看到汪廠長看過來,興奮的揮揮手。
在他身后,是一機廠的保衛科干事,霍干事。
“小楊廠長,哎呀,楊廠長,還有陳廠長,您們這三人一起來,我這,我這受不起啊。”
汪廠長先看到楊小濤,然后又看到楊佑寧和陳宮,立馬上前客氣這。
楊佑寧走上前握著手,“老汪,一行千里,這是雪中送炭啊。你這份情,我們軋鋼廠永遠銘記啊。”
陳宮也上前,“老汪,辛苦了,咱們往后就是一家人。”
“哈哈,好,我這算是高攀了啊。”
“哈哈”
幾人見過,隨后上車前往軋鋼廠的住處。
車子上,楊小濤開車,汪廠長跟楊佑寧坐在后面,兩人不時交談著,很快就趕到軋鋼廠。
“老汪,你先休息下。”
楊佑寧說著,但汪廠長卻是笑著,“老楊,東西我送來了,交給你們手里才放心。”
說著從霍干事手中將一個厚袋子,親手送到楊佑寧跟前。
楊佑寧跟楊小濤對視一眼,最后楊佑寧伸手接住袋子,汪廠長輕松一笑,“東西給你們了,出了事,就是你們負責,我和廠長終于不用負責人了。”
說完還拍拍胸口,很是滑稽。
但在楊佑寧三人眼中,卻是坦蕩。
“汪老哥,謝了。”
“別,要謝就拿好酒謝,說說可不行。”
“您放心,明晚,我請你喝最好喝的酒。”
楊小濤認真的說著。
汪廠長笑著,隨后跟霍干事回屋休息。
楊佑寧三人離開,卻是回到辦公室。
屋子里,燈光明亮,楊小濤打開包裹,里面露出來幾根黝黑的棍子,這些棍子頭上有各種形狀,有外圓車刀,還是各種角度的。有左偏刀,右偏刀,有成型車刀,有鏜孔刀,有
七八個車床刀子靜靜擺放在桌子上,顯然是一套。
看著黝黑的車刀上散發這厚重的氣息,讓見多了鋼鐵的三人都覺得,這東西肯定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