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并沒有往這方面想”
老人目光中充滿了侵略性,一瞬間的爆發讓戈岑夫斯基身體一哆嗦,心理的辯解被打斷。
片刻后,再次說道。
“當時,對方在西北的明面上活動是以兩種高壓鍋為主,他們通過這兩種高壓鍋與各加盟國進行交易,掙取大量聯盟幣,并且用這些外匯買了許多國內沒有的機器”
“更重要的是,他們將一臺來自德意志的精密機床修好了,用來生產高壓鍋的效率大大提高,對國內工業發展很是重要。。”
“甚至,他們還打算在四九城仿造這種機床,不過現在進展并不順利”
戈岑夫斯基將情況仔細說明,腦門上的水漬也在交流中被熱量烘干。
“所以,你覺得他們是在為這件事做掩飾,讓你產生了誤判”
“是的。”
戈岑夫斯基點頭承認,“而且,我們,確實沒想到對方的研發速度會這么快。”
戈岑夫斯基無奈說道,他們的動作太快了,原以為最少要二十年才能成功。
留給他們的時間能夠從容布局。
卻不想,對方不聲不響的,這么快就完成了。
這直接打的他措手不及,方寸大亂。
以至于現在,才將事件前后草草的聯系起來。
“事情只看表面,不深究隱藏的原因,看來你是順風順水慣了,養成了壞毛病。”
戈岑夫斯基低著頭,不敢反駁。
“不要小瞧他們,這可是一群從無到有的堅定者”
“第二個呢”
“第二是自大。”
“自大呵呵,認識的很深刻啊”
老人自嘲著,在心里卻是提醒自己,自大的何止是你啊
我們又何嘗不是呢
戈岑夫斯基呼吸一滯,后面的解釋再也說不出來。
屋子里繼續沉默。
良久,老人才開口,“我宣布下領袖的命令。”
三人齊齊挺胸抬頭,戈岑夫斯基更是雙拳緊握。
“戈岑夫斯基在這件事上犯有不可饒恕的錯誤,但念其為聯盟做出的貢獻,特調離蘇斯科,前往東歐主持地方工作。”
說到這里,老人看了眼戈岑夫斯基,對方顯然在壓制內心的憤怒,離開這里,離開權利的中心,成為邊緣地帶,誰還會記得他,為聯盟留的血,為聯盟流的汗
只是迎向老人銳利的目光,戈岑夫斯基眼神閃躲,迅速低下頭,然后輕輕點頭。
“遵命”
戈岑夫斯基說完,不再多言。
他清楚,那個領袖早就對他不滿了,正好借此機會將他剔除。
“好了,稍后你跟別科京同志交接下接下來的,將有別科京同志負責探查對方的”
“領袖對此很關心,尤其對方會研究方向,如飛機”
一旁的禮帽男子將帽子抬起,然后稍稍躬身,“遵命,先生。”
隨后又對著戈岑夫斯基點頭,露出微笑。
兩人對視一眼,隨即先后離開辦公室。
等兩人離開,老人才對這最后的中年人點頭,“卡門同志”
“今后,重點關注他們的科技”
“尤其是高精尖的設備和技術”
眼鏡男露出硬朗的笑容,“請您放心,這正是我所擅長的”
隨著東方巨龍的一聲巨吼,這片古老的大地立刻成為世界的輿論中心。
他們開始討論著這件事給他們帶來的影響,給當前局勢帶來的影響。
有的擔驚受怕,害怕某一天第三個蘑菇蛋從天而降。
于是,一群如同受驚的小雞跑向鷹窩,尋求天敵的庇護。
有的面露擔憂,邊界上的標志還沒立下呢,這時候才湊上去,那不是頭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