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冷冷的說著,傻柱氣的直哆嗦,恨不得將許大茂這壞種生吞活剝了。
傻柱沒法子,棒梗那樣子他也不敢拖沓,只好交給來的民兵。
直到人走后,眾人才回到屋里休息。
“傻茂,你個狗娘養的,老子早晚弄死你。”
回來路上傻柱惡狠狠的說著,許大茂也不怕,還對著拉扯的秦京茹示意沒事。
“傻柱,甭來那一套,在這里,你敢動我一根手指頭,老子讓你一輩子出不去,到死也埋在這里。”
傻柱氣急就要沖上去,好在被易中海攔住,不遠處的民兵已經摸到槍托上。
“柱子,冷靜。周圍人看著呢。”
傻柱聞言看向不遠處,身體陡然放松下來,隨后跟著人回了屋子里。
“這鱉孫,凈干些損人不利己的事,這要擱以前,要么是太監,要么就是漢奸,早晚給他收拾了。”
傻柱氣不過,坐在床上生悶氣,易中海勸慰兩句,隨后問起來,“賈張氏呢”
“棒梗這么慘,怎么沒看到她啊。”
傻柱突然一愣。
而此時,賈張氏正躺在床上打著鼾,呼呼的睡著。
這活干的,太累了。
第二天,冉母就領著冉心蕊和冉紅兵回了大雜院,在這里帶了一個多月,總算是伺候完月子了。
雖然后面這幾天,冉秋葉已經接手家務了,但冉母還是不放心,冷水不讓碰,風不讓吹著,可是操碎了心。
總算是,結束了。
家里剩下冉秋葉領著仨孩子,楊小濤也知道孩子不好看,好在院里不少人都能幫著,倒也能省點心。
再加上,還有旺財這個大號玩具,相信不會有事的。
不過,這心剛放下來,院里就來了事。
晚上到家時候,就聽說賈家的棒梗被街道辦送回來了。
說是再村里被捕鼠夾子把腳給夾了。
加上也沒多少時間了,就提前放回家,在家里養著。
楊小濤知道后就覺得膈應人。
不過也不是沒辦法,院里孩子不少,看住個殘疾白眼狼,還是沒問題的。
于是,在楊小濤的刻意安排下,王小虎領著院里一幫小兄弟,開始了人民群眾打鬼子的游戲。
另一邊,曹家溝村里。
賈張氏一覺醒來,就聽說昨晚的事。
瞬間臉色蒼白,吵著鬧著要回家看看大孫子。
可村里有紀律,哪能讓她說走就走。
而且昨晚上棒梗的行跡有些可疑,明明廁所在北邊,他竟然出現在南邊的糧食,期間還避開了巡邏隊,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加上又受了傷,保不齊就懷疑他的動機了。
賈張氏被村里干部狠批了一頓,繼續去地里干活。
碰到易中海問明白情況,隨后便一言不發。
于是,這一天的工作中,賈張氏要么就是腳歪一下,要么就是被石頭絆倒趴在地上,更有一次沒聽到身后的拖拉機,差點被車輪撞上。
好在司機剎住車,不然真就被壓了。
可能是在城里吃的太好,一身肉下,磕絆兩下根本就沒用。
至于晚上出去找老鼠夾子踩,更是不用想。
村里為了杜絕再出現意外,直接在住宿區安排人員值班,讓她的小算盤直接落空。
三天后,賈張氏已經徹底放棄自殘行為,任命的跟在易中海身后,干子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活。
“棒梗這鱉孫,虧以前那么疼你,這么好的法子不告訴奶奶,白疼了。”
這三天內,楊小濤除了上班就是回家幫助看孩子。
家里兩個還在吃奶的,一個開始會走路的,沒一個安生的。
單靠冉秋葉一個人,著實太累。
好在這時候還沒后世那么的事,小孩子放著也沒人管,端午就跟著院里的小孩玩。
冉秋葉也省心些。
回家后,楊小濤閑不著,在軋鋼廠是更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