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濤回到家里,冉秋葉正在書房看書,每天也就仨孩子睡的時候,才有點自己的時間。
兩人在書房里坐了會兒,窗外開始落下雨點。
進入八月,雨水也越來越多,有時候天氣預報說沒雨,可干了半天活,雨就下來了。
更讓人糟心的是,每當要下班的時候下雨。
“今天端午吃飯把碗打了”
冉秋葉放下書,楊小濤站在窗前端著水杯,看外面的雨水,也沒回頭,“打了就打了,給這小子記上,等長大了賠線”
冉秋葉叫笑著,“你這套說詞跟前院的閻家一個樣”
楊小濤回過頭來,“怎么是一樣”
“我這是算帳,他那是算計”
“我倆可不一樣。”
冉秋葉才不信呢,“那要是悅悅和蓉蓉打了呢你也記帳”
“那個啊,那叫歲歲平安”
“哼,你就偏心吧”
楊小濤笑著走到冉秋葉身旁坐下,“看的啥”
“節選”
夜幕中,旺財沖到雨中,不斷抖著身上的水,仿佛要將身上的污垢甩掉。
架子上,小薇用黃瓜葉子做了個小房子,聽著雨打聲,咻咻的叫聲淹沒在雨水中。
院子里一片寂靜,漆黑的夜仿佛吞噬一切,包容一切,將一切聲音吞沒,將一切圈禁在獨立的空間中,體味著苦與甜。
“你有心事”
“沒有”
“別騙人,我還看不出來”
“好吧,還真有點。”
賈家,秦淮茹給棒梗上完藥,“棒梗,再過兩天就好了。”
“你啊,以后注意點,上個廁所還能踩著老鼠夾子。”
屋子里,小當也笑起來,“笨蛋哥哥,槐花,是不是笨蛋哥哥啊。”
槐花笑得很燦爛,家里有了哥哥,仿佛娘也變得好看了。
“胡說,我那是餓了去找東西吃,誰知道那里的人真壞,放夾子害我。”
棒梗瞪著獨眼不屑的說著,最后更是向著秦淮茹告狀,“媽,那許大茂真是壞,還說我偷東西,哼。”
“等我好了,就去他家尿尿,等他回來惡心死他們。”
“還有傻柱,也不給我做好吃的,一看就是沒良心的。奶奶說傻柱也不是好東西。”
棒梗翹著腳苦大仇深的說著,秦淮茹在一旁收拾東西,“行了,你個小孩子知道啥,趕緊睡覺,好好養傷哈。”
說著就開始放下蚊帳。
等三個孩子睡著,秦淮茹卻是心頭發苦。
想著院子里新來的人,這些天的接觸下,根本不搭理她,可是把她愁壞了。
那可是一個月將近三十塊錢啊,一個人再怎么吃喝,也夠了。
這多出來的,要是能幫她一把該多好啊。
只是,有楊小濤這混蛋在,自己是真沒有機會啊。
想到一大媽的囑咐,秦淮茹可不認為楊小濤是個好人。
下一刻,秦淮茹回頭看著還在跟妹妹玩鬧的棒梗,目光在那殘疾的眼上停留片刻,又看向小當和槐花,慢慢生氣一個想法。
第二天,楊小濤再次到軋鋼廠的時候,地面一片泥濘,一腳一腳的踹著走進倉庫。
剛進來就聽陳宮提議將機床搬到車間去,不然下雨下雪的這段路太難走。
楊佑寧也有這考慮,不過去哪個車間又是問題。
想想那些個車間主任,就頭疼。
最后劉懷民與薛組長一起趕來,然后試車正式開始。
實驗方法自然是制作沖床。
這點負責操作機床的師傅早有準備
“老楊,兩臺機床一起試車,人手夠嗎可別因為人手的緣故影響交接”
劉懷民坐在一旁看著現場,兩臺機床前都站著人,同時開工有點擔心,要是出了意外,那讓后勤處的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