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易中海,你胡說什么”
村長厲聲喝止,“什么叫做毀了他這是勞動,這是改造,這是在幫他認識錯誤,積極改正錯誤,重新走上革命道路”
“你什么意思”
“都是為革命建設做貢獻,別人做的,為什么他不能”
“易中海同志,注意你的言辭”
村長厲聲說著,隨后轉頭就走。
這些人,趕緊滾出去,在村里都帶壞了年青人。
易中海面色蠟黃,身體有些站不住。
“一大爺,甭說了,不就是去煤廠嘛。”
“又不是刀山火海,我何雨柱還真不怕”
傻柱過來扶住易中海,擦干眼淚倔強的說著。
可易中海根本聽不進去,抬頭看著一副死犟的傻柱,腦海中更是萬念俱灰。
“哈哈”
“哈哈哈哈”
猛然間,許大茂從地上站起來,伸手指著傻柱。
“傻柱,挖煤哈哈,傻柱,你個煤黑子,煤黑子。”
這有了對比,許大茂心理就舒服多了。
尤其是傻柱這樣的死對頭倒霉,更讓他從頹廢中找到了一抹慰藉。
自己只是失去了軋鋼廠的工作,還能找其他活干。
可傻柱就只能去煤場挖煤了,等干上幾年,不是煤黑子,是啥
“傻柱,等老子去煤場看你,哈哈”
“狗日的。老子讓你笑。”
傻柱憋屈的怒火在許大茂的嘲笑中徹底爆發。
扔下易中海,抬腿就沖上去。
可許大茂早就防備著傻柱,聽到傻柱的叫喊聲立馬就跑。
一邊跑還一邊喊著,“傻柱,你個黑心的家伙,這會兒里外一起黑,讓你他娘的作死。哈哈哈。”
“傻茂,你個腳底流膿,頭戴綠帽的混球,老子弄死你”
奔跑中,傻柱怒喊著,許大茂也沒發現話里的意思。
可秦京茹卻是嚇了一跳,好在周圍人都沒注意,只是咬著牙,不斷捏著屁股上的衣服,將水扭干。
至于許大茂被開除的事,她也沒辦法。
起碼現在,還在城里。
起碼,比起去挖煤的傻柱,強度了。
秦京茹松了一口氣,慢慢回頭。
下一秒,秦京茹跟易中海的目光對上,心理沒由來的一慌,然后迅速撇開。
一旁,賈張氏吧唧吧唧嘴,熱鬧看完,轉身回去干活。
對于傻柱和易中海的事并沒有太多關注。
或者說,如今的傻柱和易中海,不管去哪對他們家來說,都一樣。
甚至于覺得傻柱能去煤廠也挺好的,起碼比起在這鄉下整天吃土拔草的強多了。
不過,比起這些,她更愿意早點離開這里,回到四九城,回到四合院,回到她的小窩里,好好睡一覺。
軋鋼廠。
下午
楊小濤伏在桌前認真的設計銑床,身旁冉父拿著楊小濤畫好的圖紙審查著。
這時,門口婁曉娥走進來,看她臉色,焦急中帶著不安,見到楊小濤更是欲言又止。
“領導。”
楊小濤聽到叫聲抬頭看了眼,“嗯,怎么了”
“外面出事了。”
楊小濤放下筆,皺眉問道,“出什么事了”
“你不知道,這好多人被選中送到一分廠去,這些人一聯系,后來發現都是王廠長的事,咱們第十第十一車間的都沒有,后來就聚在一起”
婁曉娥說著,原來那些被調配到一分廠的人不甘心,聽說被送走的人都是一到九車間的,頓時就將目標對準了王國棟,說他只會拿自己人開刀。
更有人隱晦映射楊小濤。
這下可把其他人惹急了,其中第三車間,第十車間和第十一車間的人都跑出來聲援楊小濤,兩撥人就在車間門口對峙起來。
“現在什么情況。”
楊小濤并沒有起身,只是淡定開口。
“現在,我來的時候,王廠長已經過去了,保衛科的人也去了。”
“哦,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