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關系時好時壞,但一筆寫不出兩個秦字,何況兩人本就是堂姐妹,血緣關系在那。
再加上在這院里秦京茹能夠說幾句話的,也就只有秦淮茹了。
所以,雙方在不涉及各自利益的時候,還是能站在一起的。
“怎么,一臉哀怨樣,家里那頭沒伺候好你”
秦淮茹搓著床單冷冷說著,兩人雖不似劍拔弩張,卻也沒以前在村里時的那般融洽。
“他哼”
“我也不求他伺候了,只要能掙錢就行”
秦京茹無所謂的說著。
好歹在城里住了一兩年了,對城里的事情見識的多了,自己的情況也是認了。
許大茂這家伙油腔滑調,而且還有些花心,看他晚上搞的那些花招就知道,一看就是老手了。
可惜,再多花招也沒用。
不過跟在許大茂后面,起碼不用擔心餓著,也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
秦淮茹聽秦京茹這么說,心里冷笑。
要不是傻柱那混蛋歪打正著,讓許大茂以為你能生,估計你連婁曉娥都不如,要把你趕回鄉下了
好歹,人家家里還有錢。
你有啥
瞥了眼秦京茹的身子,秦淮茹自覺還是自己的大。
“掙了錢有啥用”
“人家掙錢,不僅是為了過日子,更重要的是給自己留個后,給后人掙條路。”
“沒個后,也不知道老了還是便宜誰”
秦淮茹冷笑說著,秦京茹皺眉,腦海中立馬想到院子里的易中海。
“哼,我家大茂已經找了人,再吃幾副藥身體就好了。”
“到時候,保準給他生個大胖小子。”
秦京茹卻是對許大茂充滿信心。
當然,吃上藥的許大茂確實比平常要兇猛一些,這讓她看到了希望。
“就他還大胖小子”
想到許大茂那三分鐘的事,秦淮茹就不屑的說道,“吃多少藥都沒用,根子爛了,沒籽的”
秦淮茹站起身來,端著盆子準備將床單掛在繩子上。
秦京茹聽秦淮茹這么說,小臉當即通紅,手里的瓜子也不吃了,看了眼門口玩耍的棒梗,“那也比生出個殘疾禍害強。”
“現在就偷東西,長大還不知道怎么滴呢”
砰
秦淮茹將盆子扔地上,“秦京茹,你胡咧咧什么,再敢亂說,我撕了你那張臭嘴。”
“呸,怕你啊,院里人誰不知道,又不是我一個人說。”
秦京茹大眼珠子一翻,眼睛瞥向一旁,繼續磕著瓜子。
“你”
秦淮茹氣的胸口鼓動,心里有股火氣。
要不是顧及在院里的名聲,早就沖上去了。
“行了,本來就是事實,你生什么氣啊”
秦京茹也怕這個堂姐真動手,畢竟小時候可沒少被打。
秦淮茹低身端起盆子,這時就聽秦京茹小聲說道。
“不過,姐,你這么能生,咋就不找個人,再生幾個”
“現在街道辦都給寡婦找伴,說是鼓勵生育呢。”
“你守著家里的殘廢兒子,有啥用,還不如生個更好的呢”
秦淮茹面色鐵青,“瞎咧咧什么,自己先生個出來再說”
“別整天瞎晃悠,有那功夫,還不如找點活干呢,省的被掃地出門,兩口飯都吃不上。”
秦淮茹反唇相譏,秦京茹面色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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