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前院,劉光齊走到中院,電視看完了眾人開始回家做飯,恰好看到賈家門口的秦淮茹,劉光齊也不管周圍人怎么看他,對著秦淮茹露出笑容。
見秦淮茹臉上紅腫,看了眼立馬低下頭的樣子,劉光齊明白,在家里肯定遭到了賈張氏的毒手。
那副樣子,讓他心頭突然生出一股憐惜。
只是想到自己如今情況,劉光齊將這份憐惜壓在心底。
他們之間,或許有感情,但不深,更多的,是利益。
或者說,交易也不錯,跟以前八大胡同里的那些人,秦淮茹并沒啥兩樣。
真要說起來不一樣的話,或許就是這個女人在院里的經歷,讓他有種別樣的刺激感。
楊小濤嘗過,賈東旭那死人也嘗過,甚至傻柱也嘗過,甚至那幾年,秦淮茹的風情在這院里也是數一數二的,就是生了孩子,也有股獨特韻味。
就這院里的,一個個口是心非,一個個道岸貌然,臉上一套,心里還不知道怎么想的呢
憑什么他劉光齊為什么不能嘗一口
以前這院里,多少人看不上他。
可現在呢
多少人想嘗嘗這口肉,還不是他劉光齊吃到嘴里了。
再說了,就傻柱那模樣,能不能嘗到還難說呢。
自己,也算是給他戴頂帽子。
不過,他也清楚,用利益維系的關系就是一把雙刃劍。
沒錢的時候,秦淮茹可不是眼前的態度。
遇到事了,就像他被傻柱揍的時候,秦淮茹會上前,卻也只是說句話,讓她站出來維護自己,不可能。
要不是也不會,不管不顧的離開。
至于撞墻的那一幕,沒聽說什么名聲嗎
她想的,仍舊是自己的名聲。
劉光齊回過頭看向月亮門處,
想到家里的兄弟,不由嘆道,“還是自家兄弟靠得住”
想到劉光天為了自己沖上去,那被摔得可不輕。
打虎親兄弟
果真如此
劉光齊剛要走開,心里又是躊躇。
再怎么說昨天秦淮茹也是幫忙解了圍。
不然傻柱那滾蛋一頓不要命的狠揍,自己今天還能不能起來都是兩說。
想到這里,劉光齊將手上的烤鴨撕下一條腿,對著棒梗招招手。
既然院里的人已經猜到了,索性他也不演了。
這樣一來,省的別人說自己做作,說自己虛偽。
棒梗見劉光齊對他招手,還有一根油汪汪的鴨腿,哪還顧得別人怎么看,也不問身后的賈張氏和秦淮茹,直接跑過去伸手就接著。
劉光齊又對著秦淮茹笑笑,隨后往后院走去。
賈張氏看著棒梗啃了一口的鴨腿,一下子去了三分之一,心疼的一把奪過來,然后啃了一口,“小兔崽子,就知道自己吃獨食。”
“奶,這是劉老大給我的。”
“呸你知道什么,這是你媽掙的。”
“哼”
賈張氏瞅了眼秦淮茹,憤恨的說著。
要不是秦淮茹攔著,昨天她就去找劉光齊,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讓院里人都看看什么叫人模狗樣,什么叫偷人。
非讓他賠個百八十塊再說。
身旁的小當和槐花看著賈張氏手上的鴨腿吞著唾沫,卻又不敢開口。
秦淮茹同樣沉默著,只是心里同樣憤恨。
這恨,有五四分是對傻柱,有三分是賈張氏,兩分是劉光齊,還有一分是,楊小濤
沒錯,就是楊小濤。
若不是他這些年對她這般絕情,她秦淮茹,秦家村的一枝花,能夠淪落到這個地步。
還有劉光齊,這混蛋也不是好鳥。
要是他早點把錢給她,就沒有昨天的事。
也不用這般被院里人背后里說三道四。
不過,今后說不得要繼續靠他幫襯,自己也得想想以后了。
傻柱這棵樹,也未必靠得住。
至于賈張氏,沒必要說了。
這就是個蠢貨,自家啥情況分不清
非要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