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傻柱想要找個黃花大閨女,估計那些清白人家的不會嫁。
至于秦淮茹,看樣子,應該是可以吧。
一大媽也有些拿不準,等有機會了再去問問。
傻柱說完,獨自躺在床上,孤枕難眠。
后院,許大茂趴在床上,秦京茹給他涂著料酒。
“該死的傻柱,老子,老子饒不了他”
許大茂憤恨的說著,后背又是一疼,“輕點,輕點”
“哎呦”
“狗日的,不就走路撞了下,這家伙就是故意蹲在那的,狗日的。”
秦京茹聽著許大茂抱怨,臉上不屑,只是許大茂沒看到。
“后背好了,還有哪”
秦京茹看著一身白肉上的青紫伸手拍了下。
許大茂翻過身,然后盯著秦京茹,不懷好意的笑笑,“還有這”
秦京茹一愣,臉上一紅,“死樣,這會兒又行了”
“等著,也不看看幾點”
許大茂傻笑著。
半夜時候,楊小濤寫完信后看了一遍,沒啥遺漏就裝到信封里。
放在桌上,粘上郵票,這才準備睡覺。
耳邊突然傳來特殊的聲音,規律而富有節奏。
楊小濤笑笑,轉身回到屋里。
冉秋葉已經睡下,耳邊的聲音卻是突然多起來。
顯然,今天是個好日子,院里不少人都在為國家建設做貢獻。
想到這里,楊小濤突然覺得小腹下,有股沖勁。
喝下的酒,讓全身都有些燥熱。
看看熟睡的女兒,楊小濤將倆小用被子隔開,這才脫掉衣服,鉆進被窩。
“媳婦”
迷迷糊糊中,冉秋葉覺得有點冷
于是,在這院里不斷響起的管弦樂中,沒多久就有了新的成員加入,讓低沉的聲音里,多了一股持久力。
傻柱用被子捂著頭,眼睛赤紅。
耳畔的聲音告訴他,內心需要的是什么。
可理智又告訴他,他現在只是一個人。
腦海中,浮現出秦京茹的身影,眼睛漸漸迷離。
許大茂家。
秦京茹聽到聲音,又看了眼死豬一般的許大茂,心里罵了一句銀樣蠟槍頭,拉過被子,蒙頭就睡
第二天,楊小濤躺在床上,不想起來。
心里只想感謝老道,昨天的酒絕對有問題。
幸好昨晚準備的防護措施夠多,不然,明年家里又要多一張口。
楊小濤捂著腰起來,昨晚上那情況,不是他想停就能停下來的,那種感覺,就像激發人體潛力似的,催著你欲罷不能。
“這東西,害人不淺,為了避免女同胞們受到傷害,必須嚴格控制。”
“對,最好是自己控制。”
一邊想著,一邊起床。
屋子外,太爺正帶著旺財黑妞出門遛彎。
廚房里,冉秋葉將飯菜做好,紅潤的臉頰,看楊小濤的目光都充滿柔情。
兩人不是第一次了,但昨晚上給他的感覺,妻子格外特別。
楊小濤估摸著,也是酒的緣故。
當下享受冉秋葉的溫柔,對老道的獨門秘方更加熱切。
吃過早飯,楊小濤出門準備上班。
打工人就是這樣,逢年過節才歇歇,其他時候,除了上班就是在上班的路上。
院里工人陸續出門,一群老爺們抬頭見面,然后互相笑笑。
昨晚上,他們可都沒輸呢。
眾人笑著,勾肩搭背,一起出門。
屋里的婦女也出來,換洗床單,同樣在一片調笑中,開啟美好的一天。
現在光景好了,多生幾個,將來也好養老。
當然,也有那些孤枕難眠的。
傻柱就落在人群后面,身旁是同樣憔悴的秦淮茹。
顯然,兩人昨晚沒怎么睡好。
只是看著前方笑聲不斷的人群,眼睛掃過身旁的秦淮茹,又看到賈張氏,最終化作一聲嘆息。
他們倆之間,隔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