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大爺,要不要一起”
“不,不了,我這家里還有一堆事,等下次,下次我們一起去。”
閻阜貴笑著,心里無奈。
別人釣魚是釣魚,你楊小濤那叫進貨。
哪次去不是滿載而歸,那水里的魚就跟自家養的似的。
跟楊小濤一起釣魚,然后回來時候,自己兩手空空的,對比起來,多丟人啊
不去,堅決不能去。
楊小濤也沒理會,進屋收拾一番,拿上釣魚竿出門。
剛出大門,就看到一大媽拉著胡同里三姑往家里走。
楊小濤碰到了,三姑熱情客氣著,只是沒說兩句話,就被一大媽拉進院里。
回頭看了眼,心里一琢磨就明白了,一大媽這樣肯定是為了傻柱。
讓傻柱,相親嗎
只是,傻柱不跟秦淮茹好了
“有意思。”
楊小濤笑著,沒再理會,晚一點還要去冉家看閨女呢,至于傻柱秦淮茹什么的,關自己鳥事啊。
院子里,一大媽苦口婆心的說著,就是想讓三姑給傻柱找個門當戶對的。
沒辦法,傻柱現在不敢高攀。
當然,傻柱還是有本事有優勢的,拿手的廚藝,雖然勞改掙不到工資,但給人家做席面,可沒少掙啊。
“他三姑,柱子這人雖然有時候犟,但心腸還是不壞的。”
“你看看,有沒有那種,就是大小姐有點苦難的人,給傻柱說一個。”
“你放心,柱子這段時間沒少掙,這說媒錢絕不會少的。”
一大媽拉著三姑的手,苦口婆心的說著。
奈何三姑早就看透傻柱的為人,再說了,傻柱這成分有問題啊,誰敢跟
就是那些大小姐同樣出身有問題的,自然不敢墮落,現在都講究一個改過自新,什么叫改過自新,說白了就是往好草里趕,擁護上面政策,跟舊勢力決裂,這要是再找個有問題的人,那不是明擺著藕斷絲連嘛。
所以一大媽怎么說,三姑都是聽著,嘴上客氣著,就是不答應。
直到最后,三姑離開四合院,都沒給一大媽一個準信,這讓一大媽很是焦急。
不過,三姑離開時碰到胡同口回來的賈張氏跟秦淮茹,兩人看到三姑面上均是一冷,打聽到是給傻柱說媒后,兩人臉色瞬間慘白。
回到家里,賈張氏抱著胳膊,神情沮喪,一旁準備做飯的秦淮茹同樣心不在焉。
恰在此時,傻柱從垂花門出來,然后拎著飯盒徑直走進一大媽家。
賈張氏盯著飯盒,舔著嘴唇,又看看秦淮茹,心里糾結著。
“這該死的一大媽,肯定是她在背后給傻柱支招。狗日的傻柱沒良心,也不把飯盒送來了。”
“咱們家孤兒寡母的,傻柱這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啊,以前的同情心肯定是裝出來的,現在暴露了吧。”
“狗日的傻柱,裝模作樣,狼心狗肺,不得好死,就這樣的人,還想找媳婦我呸”
“死絕戶,都是死絕戶”
耳邊盡是賈張氏的罵聲,秦淮茹卻是雙眼復雜看著外面,心中抉擇,難以割舍。
隨后幾天,四合院里風平浪靜。
楊小濤這幾天除了上班工作,就是下班看孩子,晚上回家看會書,研究些機床的改進工作。
這種母床,每次改動都代表著進步,代表著制造工業的進步。
所以楊小濤看的并不快,仔細,領略其中含義后才會繼續。
三天后,西北那里傳來消息,老洪已經跟王胡子楊佑寧見了面,人員物資已經到位,現在已經開始進入車間,展開計劃。
機械廠這邊,生產的三輪車和拖拉機,已經完成了半數任務。
按照現在的進度來看,兩個月肯定能完成。
不過為了留出安全時間,車間的工作強度并沒有降低。
可能是上次發工資給的福利夠多,每人一塊梅花牌香皂,表現突出的還給了糧票、工業卷的獎勵,刺激下,工人的熱情持續高漲,都想著在下個月再來一次。
中午吃飯完,楊小濤便接到一機部夏老的電話。
內容很簡單,讓他今晚上參加上級關于防疫工作表彰大會。
上次夏老提起過,這次獲得表彰的人不多,但他與徐遠山兩人算是榜上有名。
給徐遠山打電話,兩人約定在飯館里見面。
表彰大會不是宴會,要是不吃飽啦,誰知道開到什么時候
“徐叔,你們石油啥時候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