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淮茹的話,傻柱卻是不接話,手再次透過衣服摸著肚子。
“淮茹,你說咱們在一起也有段時間了,你這肚子,怎么也不見大啊。”
秦淮茹瞥了一眼傻柱,“大怎么大就憑你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
“再說了,吃不好,沒油水,你覺得能大起來”
黑夜里,傻柱聽了卻是若有所思。
見傻柱不說話,秦淮茹眼珠子一轉,“我這邊可是沒事,你也看出來了,棒梗他們幾個都是我生的,再說了,我們秦家的幾個姐妹,哪個不是七八個的生,我肯定是沒問題的。”
“嘿嘿,那是,那是。”
傻柱手不停,“你說,棒梗的事啊。”
“對啊,你跟個孩子一般見識,跌份。”
“你說的對”
沉默片刻,傻柱回了一聲,隨后繼續說道,“你都是我們何家的媳婦了,我這也算是棒梗的后爸,再這么僵持下去,確實不應該。”
“你看,是吧,明天去家里一趟,小當和槐花都想你這傻爸呢。”
“想我,怎么不去找我”
“我看是想飯盒了吧。”
“哎呦”
話沒說完,要害處被秦淮茹掐住,傻柱登時又有了興致。
又是十分鐘
傻柱抱著秦淮茹,暢想著未來。
秦淮茹靠在傻柱懷里,身體不上不下的難受的厲害。
這少了點東西,果然是不如以前了啊。
“淮茹,棒梗這貨就這樣了,我看你給我生個小傻柱,我將這身本事交給他,以后咱們倆就跟著享清福吧。”
聽到傻柱的話,秦淮茹想要反駁,但想到棒梗現在這個樣子,瞎了一只眼,手腳還不干凈,名聲也不好,差點上不了學
這孩子,還是調皮嗎
一時間,秦淮茹也升起另起爐灶的心思。
而熟悉秦淮茹的傻柱清楚,以前說這話的時候,她是非常激烈反對的,但現在,這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
果然,一大媽說的對,想要讓秦淮茹歸心,就得讓她生一個孩子。
“不管如何,棒梗都是賈家的人,我不能對不起東旭。”
良久,黑夜里傳來秦淮茹的聲音,“我得將他養大,對得起東旭,對得起賈家。”
“這個好說,多一口少一口,都不是事。”
傻柱笑著,用力摟緊。
沒一會兒,地窖的門推開,傻柱從里面出來,看了看四周。
今晚沒有月亮,周圍黑漆漆的。
“出來吧。”
隨即秦淮茹從地窖里鉆出來,“別忘了,明天回家里吃飯。”
“行,明天就去。”
兩人說著,回到院里,傻柱回了一大媽家,秦淮茹則是走向賈家。
臨進門的時候,看了眼楊家。
“呸,這么大聲,不要臉。”
只是想到楊小濤家里那什么金刀,金子做的刀啊。
要是換成她
秦淮茹捂住嘴,忍著心痛走回家里。
“這男人,心眼小的跟針似的,一點不大度。”
“呸”
第二天,楊小濤兩人早早起來,兩人將孩子送回冉家,這次端午也留下來。
現在學校里又到了升初中的時候了,根據學校的安排,接下來要進入沖刺階段,也就是楊小濤說的刷題階段。
因為洪老師的離開,冉秋葉要肩負起學校的校長事務,同時還要負責兩個班的語文教學,學習任務繁重,沒有時間照顧端午。
楊小濤也聽說了,這次要考試的學生猛增到了近百人,兩個班的規模,比起去年楊紅葉那批多了好幾倍。
這次學校的老師不祈求百分百的通過,但也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學生。
冉秋葉離開后,楊小濤也開車前往機械廠,當然,車上除了那把金刀,還有沒有修理好的潛艇。
雖然楊小濤用自己特有的方式征服了冉秋葉,讓她認可了自己的說法。
但作為一名父親,他不能讓自己的孩子失望,所以對冉秋葉說的理由,并沒有告訴端午。
他需要將這該死的潛艇修好,然后交給端午一個完好的潛艇。
剛到辦公室,楊小濤就看到劉懷民在門口等著他。
“不是,劉書記,這么早就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