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青松笑著,在他眼中,越是危險的地方,才是軍人該去的地方。
兩人說話間,工作人員已經開始上菜。
楊小濤抬頭看向周圍,一共六張桌子,卻沒看到冉秋葉。
正奇怪著,就看到大姐領著冉秋葉她們從一旁大門處走進來,楊小濤眉頭一緊,因為冉秋葉看起來像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大姐并沒有靠前,而是跟赫總站在那,身邊還有冉秋葉和張清,四人仿佛在交流什么。
楊小濤覺得有事,便起身往一旁走去。
石青松見了,也起來跟著。
“大姐,赫總”
楊小濤靠前的時候,大姐已經將事情說完,兩人都看著楊小濤。
冉秋葉更是對楊小濤點點頭,只有張清小臉上都是不可思議。
“小濤,來,你來的正好,過來看看這是什么”
赫總笑著,在他看來,這是件好事。
戰亂動蕩的年代,多少家庭妻離子散,多少親人相隔一方。
每當秋風起,落葉飄零的時候,他也會想起幼時的那片桑樹林,還有在河邊呼喚他名字的親人。
親人,對他們來說,何嘗不是一種遺憾
現如今,看到這種喜聞樂見的事情,如何不讓人開心
楊小濤聽了走到跟前,還不等開口,就看到冉秋葉兩只手上各自拿著一塊玉佩,瞬間眼睛瞪大。
他雖然是一名穿越客,但來到這個世界這么多年,已經接受了原身的一切。
包括名字,出身,過去的經歷,以及這身體的父母,親人。
而在這些中,原身,也就是他楊小濤的母親,一直都是模糊的。
這種模糊不僅是很早去世,年少的他根本沒啥印象。
即便是原主詢問父親母親的情況,得到的答案也是模棱兩可,只知道父親在四九城外遇到逃難的母親,當時可憐就給了一個窩窩頭,然后就在一起了。
還有就是,母親去世后,在以后的生活中,很少被父親提及。
哪怕楊小濤穿越后多方打聽,從王法這些父親的同事那,從楊家的老人那,甚至院子里的一些老人,都對母親的過往知之甚少。
他所了解的就是,原主的父親楊老根在楊家莊的一脈里是獨苗,原主的爺爺跟鬼子拼命沒了后,父親就被太爺趕出隊伍,為的是給家里留個后。
后來楊老根來到了四九城,因緣際會進了軋鋼廠,一年后就帶著母親回村見了村里人。
再往后就是有了楊小濤,然后去世,等解放了他跟著楊老根兩人搬進了四合院。
印象里的事情就這么多,楊小濤對這具身體的母親并沒有太多了解。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他的母親,來自南方。
這是父親親口說的。
而此時,看到兩塊合在一起的玉佩,內心中突然涌出一股難以抑制的激動。
哪怕,他是個穿越者,靈魂上的過客,仍舊被這身體所感染。
楊小濤明白,這不是思想上的控制,而是源自于這具身體的本能記憶。
雙手有些顫抖的將兩塊玉佩握住,然后輕輕的合在一起。
兩條龍攀在一起,白色的玉佩,縫隙一點點重合,宛若一體。
“哪來的這是,誰的”
楊小濤沒了平常的聲音,聲帶仿佛不受控制的顫抖著,說出的話,除了激動,更多的是狠辣。
這一刻,楊小濤身上的氣勢也徹底爆發起來。
“小濤,冷靜”
赫總伸手搭在楊小濤肩膀上,如山岳一般,讓楊小濤的氣勢一滯。
身后石青松見了也是上前,配合身體的氣勢抱著楊小濤的胳膊,“濤哥,穩住,穩住。”
冉秋葉更是上前抓住楊小濤的手,大姐則是將張清護在身后。
“小濤,你先別激動,咱們坐下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