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
“對了,這是外婆他們給的禮物”
冉秋葉說著將身前的一個小盒子打開,里面有兩塊手表,還有一對銀鐲子。
“手表是大姨給的,我說咱都有,她說這是廠子里的福利,非要給”
楊小濤看了眼手表,滬上的防震表,知道大姨在手表廠上班,這些東西相對來說容易些。
當然,還花的工業卷和錢一樣不會省。
“銀鐲子是外婆給的,說是,娘的”
楊小濤一愣,隨后看著小巧的鐲子,樣式古樸,表面因為氧化有些發灰,應該是個老物件。
“既然是娘的,你收好就行”
冉秋葉點頭。
隨后兩人說了下接下來的安排,便上床休息。
“不能喝就別逞能”
另一邊,金萍萍扶著張武晃晃悠悠的進門,然后一頭栽倒在床上。
看著躺在床上睜不開眼的自家男人,嘴上罵著,心里卻是關心。
“這,北方漢子,都這么能喝”
張武有些喝斷片了,已經不記得喝了多少。
只記得楊小濤端起酒杯,他這個長輩自然要端起架子,加上也有點好強心,不能丟了面子。
人爭一口氣,更何況是在今個的場合。
行伍當中,這點尤其看重。
要不然,自家那倆小子能喝趴下
要不是,老丈人能扯開領子,一口悶
那都是強撐的啊
可看看楊小濤,自己這方接二連三的“陣亡”了,人家雖是一身酒味,卻能站能走,還是走直線的那種,這就讓他懷疑人生了。
“這,小子,能夠走到今個地步,不是沒有原因的”
張武喝了口水,感覺嗓子里好了點,一旁的金萍萍坐在床上,點頭傷神。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
“一個半大小子,很小就沒了娘,又沒了爹,踏上社會不遭歷練能挺住”
“這都是吃苦遭罪磨礪出來的啊”
“你看,一比較,這抗戰哥倆還沒他穩重。”
張武點頭,自家倆小子雖然在他們倆的棍棒下沒有長歪,但跟楊小濤比起來,還是差了點。
“個人有個人的路吧,咱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張武靠在床頭上,然后將媳婦摟住。
“不過,有了小濤這關系在,起碼這哥倆也多了條門路。”
“呸,你這倒不憨了”
“嘿嘿,這叫大智若愚”
滬上,醫院
鄭朝陽離開金家所在的小區后,便帶著白玲和余主任馬不停蹄的來到醫院,見到了已經恢復不錯的鄭朝山。
“大哥,你覺得怎么樣了”
鄭朝陽關心著,鄭朝山搖搖頭,“沒啥事了”
“真的”
“你忘了,我也是一個優秀醫生呢,我自己去病自己清楚”
“那就好”
鄭朝陽心里松了一口氣,然后看到一旁的余則成,開口介紹到,“這位是四九城的同志,余主任”
鄭朝山看向余則成,兩人目光碰撞在一起,俱是緊縮,給對方以熟悉的感覺。
“你好,鄭朝山同志。”
余則成看過鄭朝山的資料,于是主動開口。
“你好,我們在哪見過嗎有種熟悉感”
余則成聽了哈哈笑著,“你應該記錯了,我們沒有見過”
“不過,我也有種感覺,咱們是一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