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背叛一次,就會有無數次。
這女人,就是如此。
“嗯?”
戈岑夫斯基的聲音很冷,比起窗外的雪花還冷。
阿廖莎能夠感受到,甚至這種寒冷自從戈岑夫斯基歸來后,就一直冰凍著她的身體。
她想要擺脫,想要離開。
可惜,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對方。
“隊長,這是您要的資料!”
阿廖莎來到跟前,努力鎮定的將手上的資料放在桌上。
“嗯!”
戈岑夫斯基鼻子嗯了一聲,隨后閉目養神。
見此,阿廖莎輕咬著嘴唇,這才離開。
出了門,阿廖莎眼中的畏懼蕩然無存。
甚至眼眸深處還藏著深深的怨恨。
既然你都有后手了,為什么不提前告訴我?
早點告訴我,我能淪落到這地步?
說白了,還是拿她當成工具,根本不值得信任。
阿廖莎再次咬著嘴唇,臉上卻是恢復先前的模樣。
心里卻已將那些資料記在心里,直覺告訴她,那里面肯定藏著秘密。
就在阿廖莎離開后,戈岑夫斯基這才拿起阿廖莎送來的資料。
資料很多,戈岑夫斯基卻是一張一張的看過去,一張也不放過,每一行都不漏過。
終于,在一份時尚雜志里發現一串數字。
隨即起身來到自己的休息處,從床頭上摸索一番,一個暗格被打開,隨后從里面拿出一本書,仔細翻看著。
等戈岑夫斯基再次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嘴里呢喃著一個名字。
史密斯.桑迪.理查茲…
……
“這天,總算是下雪了啊!”
楊小濤站在自家窗戶前,看著開始飄落的雪花,對著老道說道。
“再不下雪那還是冬天嘛。”
屋子里,老道吧嗒抽著煙袋鍋子,嘴里的煙吐出來,讓一旁正專心下棋的老金同志捏了捏鼻子。
這來到北方不到一個月,老金同志就體會到了北方天氣對他的惡念。
一冷一熱的,直接讓他感冒兩次,到現在都還沒好實落,以至于鼻子整天都是囔囔的,動不動就塞住不透氣。
他已經打定主意了,過兩天就帶著家人回去。
一來在這時間不短了,孩子也看了,楊小濤也見了,繼續留在這里,就是給人添麻煩。
二來金萍萍也需要回去工作,他們正好一起回去。
三來在這四九城長的見識已經夠多了,尤其是去九部待了一段時間,這知道的東西,了解的信息,足夠他回去跟老兄弟們吹噓到過年了。
“對了,上次我們研究所接到金陵航空學院的任務,你知道吧。”
老道下著棋問道,楊小濤手里拿著瓜子嗑著,聽到老道的話便點頭,“知道啊,學院的程副院長親自打來的電話,讓咱們幫幫忙。”
“怎么了,任務不好干?”
老道點點頭,“他們原本要的鈦合金材料,三號就能滿足,但后來聽說又改了,沒辦法我們就給了一號。”
“最后不知道咋搞的,說一號也不行,還需要更好的,我們問他們到底想要啥,他們也是模棱兩可,沒個定型。”
“我們原本還想著將二號送過去試試的,這樣看來,沒必要了。”
老道說起這事心里就來氣,就沒見過這么難伺候的主。
“關鍵是你好歹告訴我們到底要哪樣的啊,可問了就是結結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