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森跟著笑笑,看了眼楊小濤的神色有些納悶,這家伙今天怎么這么能喝了?
難不成喝酒前吃啥東西了?
不怪他這樣想,因為在合眾國的時候,他就在唐人街上見識過這種藥品。
然而不等他多想,楊小濤再次舉起了酒杯。
道森忍著內心疑惑,隨后跟楊小濤繼續喝著。
如此,兩杯茅臺下肚,道森已經忘了‘吃藥’的事情,腦袋有些發懵,嘴巴說話有些打結,“楊,你對電影怎么看?”
“我覺得,這在未來絕對是一個,非常,非常掙錢的行業。”
“你知道的,我們,有個好”
道森再次說起自己的電影事業,就是說話有些不著調,有時候冒出幾句英語,也多虧楊小濤能聽懂,還能跟上應付兩句。
“楊,我準備,準備拿這片子,參加,參加威尼斯電影節.”
道森再次說道,楊小濤聽了默不作聲。
“楊,你知道,威尼斯嗎?”
楊小濤故作不知的回了句,“威尼斯,那不是,水城啥來?”
道森哈哈笑著,然后又跟楊小濤碰了下酒杯。
“對,就是那個.”
兩人一邊聊著一邊喝酒,道森越說越起勁,酒喝的就越多,最后.
啪嗒
道森直接趴在桌上,嘴里還嘟囔著什么,可說啥已經聽不懂了。
身后兩個隨從見了忙上前幫忙扶起來。
“不,不用.”
“我還能喝,還能”
已經點頭打瞌睡的道森還想著坐起來,可身體已經不受控制,最后還是在隨從的帶領下離去。
等人離開,楊小濤跟汪大海劉德輝幾人都笑了起來。
“這位道森先生明顯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啊。”
汪大海一邊笑嘻嘻的說著,一邊更將龍舌蘭的酒瓶拿過來倒出來一些嘗了下。
呸呸呸
“這什么酒啊,怎么這么難喝!”
劉德輝好奇,接過杯子也嘗了下,然后吧唧吧唧兩下,拿起筷子吃了口菜,這才說道,“這酒摻水了吧。”
楊小濤在一旁笑著,“這是墨城的龍舌蘭酒,據說是從龍舌蘭草里搞出來的酒。”
“啥?”
汪大海端起酒瓶,“從草里做出來的?”
楊小濤聳聳肩,“這么流傳的,我也不知道啊。”
劉德輝呵呵一聲,“我說這么難喝呢,咱們的酒都是糧食做出來的,給人吃的糧食做出來的酒自然是給人喝的。”
“這草不就是喂畜生的嗎?能好喝才怪呢。”
劉德輝說完,在場幾人都笑起來,可一旁的汪大海卻是端著酒杯一臉幽怨,“老劉你這樣說,那這酒我是喝還是不喝?”
劉德輝聽了無所謂的搖搖頭,“你隨意,反正啊,在喝酒上你是不是人這事,有點模糊。”
聽劉德輝這樣說汪大海立馬朝他吹了口酒氣,“你這家伙純粹是羨慕。”
然后看向楊小濤,“怎么著這也是酒啊,不能浪費不是。”
楊小濤立馬點頭,“對對,這酒不能浪費的了。”
“再說了,這做個孺子牛也是可以的嘛。”
汪大海立馬得意起來,“聽到沒,小楊兄弟都說了,做個革命的老黃牛,沒錯。”
說著也不管這酒難不難喝了,一口悶。
咳咳
“真難喝!”
眾人又跟著笑起來。
等汪大海坐下,楊小濤看著同桌的幾人,拿起茅臺給幾人一一滿上。
汪大海劉德輝幾人也端坐好,看著楊小濤舉杯,幾人也都舉起來。
“老汪大哥,老劉,還有兩位。”
“這兩天給幾位添麻煩了,我這杯,滿滿的都是感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