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城,公安總局。
會議室里。
主位上,頭發花白,戴著老花鏡的羅局端坐著,雙手自然地搭在桌上,一臉平靜卻又透著說不出的威嚴。
下方,左側是一名國字臉的中年人,此刻手上拿著一支鉛筆,正在思考事情。
在中年人身旁是上年紀的多爺,在后面是總局的幾個負責人。
而在國字臉中年人的對面,坐著的赫然是余則成。
只不過這次跟在余則成身邊的不是小劉他們,而是來自滬上的郝平川。
兩人出現在這里,完全是雙方調查的對象竟然有了重合。
故此,才有了今天的會議。
“人都到齊了,那咱們開會。”
羅局輕咳一聲,隨后正式開始會議。
看著左右,羅局還是面向余則成,“余主任,你先說一下情況。”
余則成身體離開椅子胳膊撐在桌子上,隨后點頭說道,“羅局,各位同志大家好。”
“我就不做自我介紹了,直接說下這次的案情。”
眾人立馬打起精神來仔細聽著。
“我們是上個月接到滬上傳來的消息,知道一伙人偽裝進入,執行任務。”
“于是我們派人進入滬上,在滬上的同志配合下,基本摸清楚了這伙人的情況。”
“按照我們的調查,現在已經確定的骨干人員有三個,分別叫劉贏,王成東,徐貴兵,是不是真名不清楚。”
“此外接觸三人的嫌疑人,差不多有十來人,這些人暫時無法確定。”
“三人中,前兩人一起行動,后者單獨行動。”
“至于對方的具體行動,執行的什么任務,暫時還不得知。”
說到這里,余則成看了眼郝平川,“郝隊長,你來說下這伙人的情況。”
郝平川立馬點頭,然后粗獷的聲音響起,“我們得到的消息是,這三人從香江那里偷偷進入,然后在某些人的幫助下獲得了介紹信,一路上通過了多次檢查,最后來到了四九城。”
“我們對介紹信上的地址調查了,發現對方地址上的工廠確實存在,而且據當地的廠長解釋,也確實開過三張介紹信,不過都是去鎮上采辦的,根本就沒有派人來四九城。”
“這件事我們滬上的同志還在跟進調查。”
郝平川說完,余則成繼續說道,“三人我們從滬上開始跟蹤調查,但我們不確定這里面還有沒有其他人。”
“甚至,我們現在都不確定對方有沒有發現我們。”
“若是對方抱著被發現仍舊執行任務的心態,那就是最壞的結果。”
余則成說完,羅局點點頭,然后看向右手邊的中年人,“張潮,你說下情況。”
中年人點頭,然后看向對面的余則成幾人,“余主任,郝隊長。”
“我是支隊的張潮。”
張潮先是介紹一下后這才說道,“我們這次抓捕的是一伙火車盜竊分子。”
“年前我們就盯上這伙人了,他們經常出現在來往的火車上流動作案。”
“這伙人跟其他單打獨斗的飛賊不一樣,他們是有分工有目的有計劃的作案,其目標不僅僅是火車上的乘客,還有一些火車上的貨物。”
“我們這次抓捕的‘九指’就是團伙中的骨干之一。”
“只是沒想到,對方竟然還牽扯到了其他任務。”
說到這,張潮也有些無語。
誰能想到手下人抓個盜竊團伙竟然能夠引出這么大的案子?
余則成聽了倒是沒多少反應,他經常出差,也知道現在火車上的情況。
就上次去長安的時候,就在車上見到了兩個扒手,最后還是同行的人員將其抓住,扔給了當地公安局。
不過他也清楚,現在火車跑的慢,方便了扒手攀爬,想要抓住了可不容易。
關鍵是,這三人趁著火車上鬧出的動靜迅速消失,讓他們直接失去了蹤跡。
想要再找出來,除非是全城搜索。
就在會議進行中,會議室的房門被敲響,一人起身走到門口打開門,就看到門口站著一個神色嚴肅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