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和盧迪兩人肚子都餓了,在路上買了外賣吃了一口。
然后大衛回公寓取了點東西,兩人到野火時已經接近傍晚。
盧迪進門口轉了一圈就走了,留下大衛和安保公司的新職員們見面。
酒吧里艾麗卡和女招待都還沒來,黑邁克和他的戰友們都坐在小酒桌周圍。
白邁克帶著五、六個人在吧臺邊的卡座。
看見大衛和盧迪進來,大家停下了閑聊,看著這個年輕的新boss。
盧迪走后,大衛來到人群中間站定。
看著大家做著介紹“我叫大衛科爾曼,咱們新成立的安保公司的老板。
相信大家都從邁克那里知道了一些公司的情況,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面。
如果你們對我或者公司有什么問題,那么現在問吧,我會盡力解答。”
大衛說完,走到吧臺后面給自己弄了一杯冰汽水,一口氣干了大半。剛才吃的卷餅太難吃了,好不容易忍者沒吐出來。
酒吧里的眾人聽完大衛的介紹,沒人提問,都默默的看著大衛的動作。
感覺到大家的目光都關注著自己,大衛放松的雙手按在吧臺上道
“如果大家都沒有什么問題,那就讓我來問一下吧。哪位是斯迪克唐勞倫斯中尉”
黑邁克對面坐著的一位三十多歲,鬢角卻有些花白的中年人整理了一下衣服,筆直的站了起來。
“我就是,你可以叫我斯迪克,或者勞倫斯。”
“好吧勞倫斯,請坐,放松一些我聽黑邁克說起過你的事情,最近退役這幾年過得怎么樣”
勞倫斯搖了搖頭坐下,平靜地道“并不好,我在戰場上待了七年。
那里已經把我改造成了另一個樣子。
回到家后,家里人都覺得我很怪,我也無法跟家里人和睦的相處,甚至我的小女兒看到我,還時常會后退躲閃著,仿佛我會傷害她一樣。
所以我搬出了我的房子,在院子外面蓋了一座小屋,每當夜晚,我都會到小屋里去住。
我的妻子也很內疚,這樣的生活持續了近兩年,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了一個電話,一位曾經的戰友在他家的后院倉庫里自殺了。”
“我去參加了他的葬禮,回來后我想明白了。
也許保持一定的距離的生活是對我和家人最好方法。
我開始白天工作,脫離他們的視線,夜晚在房子外看著孩子們吃飯玩耍。
直到黑邁克給我打了電話,我就來了。”
他平靜地訴說著自己的故事,可是聽故事的人們心里卻百感交集。
退役士兵的安置與重新融入生活一直是這些年普遍存在的問題。
讓一個適應了戰場的士兵,成為一個沒有任何戾氣的,可以和身邊人和氣相處的人,實在太難了。
勞倫斯的故事不是個例,也許這群退役士兵其他人的境遇比他還要慘。
大衛看著這群黑邁克的戰友舉杯道
“勞倫斯中尉是位值得敬佩的丈夫、父親。敬勞倫斯”
所有人沉默的對著勞倫斯舉起酒杯,勞倫斯低著頭,干了杯中酒。
看著氣氛有些沉悶,大衛覺得還是不一個一個的問了。
他指著白邁克道“這位是邁克,我們叫它白邁克。”
又指著黑邁克道“這個黑大個是我的好朋友黑邁克。”
“白與黑不是我起的名字,只是大家習慣了這樣區分他們倆,不過他倆,不管是白是黑都沒有我聰明。”
大衛的調侃打破了沉悶,引來一陣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