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他46年當選加州的國會眾議員,正式進入了華盛頓政界。”
“50年時,他競選加州參議員獲勝。”
“52年,他參加了米國副總統的競選,在40歲那年,出任艾森豪威爾總統政府的副總統一職,并和艾森豪威爾總統一起,獲得了連任。。”
“到了60年。。”
“尼克松與肯尼迪,開始爭奪總統一職”
“他和肯尼迪的四次電視公開辯論,似乎完全不在狀態。。”
“而一直生活在聚光燈下的肯尼迪總統,完全發揮出了他面對媒體時的臨場反應能力,完勝了尼克松的糟糕表現,贏得了很多之前并不看好他的選票。。”
“所以,經歷那次慘敗的尼克松,才會選擇重組自己的團隊人員,吸收了很多像我這樣的新鮮血液進去。”
馬格說到這里,停下來,轉頭正面對著大衛,認真的問道。
“你想問什么,還是直接問吧”
“我曾說過,你有任何問題,都可以來問我”
大衛回想著兩人上一次見面時,馬格似乎還真說過類似的話,就聳聳肩笑道。
“好吧”
“今天帕克先生給我帶來兩個消息,讓我不得不改變一下計劃,選擇與摩根家族更加深入的合作。。”
“深入合作”
“對近乎于。。綁定那種”
馬格路德維斯眉頭緊皺。
他目光看向門口處,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對于現在的你來說,這種深入合作,利大于弊”
“你選對了”
“我知道”
“嗯。。然后呢你在顧慮什么”
大衛雙臂抱在胸前,用手搓著下巴冒出頭來的胡茬,嘆道“沒聽你說起華盛頓政壇的這下八卦、破事兒之前,我就非常厭惡和政治沾邊。。”
“但現在,計劃改了、情況不允許了啊”
“如果我想背靠摩根財團,在紐約、在華爾街上不斷的取得成功,沒有一個屬于自己的政府消息渠道來支持,很難確定每次投資的重要時間節點。”
“不過,就像你說的那樣”
“華盛頓的那些人。。每天都沉迷在真真假假、利益至上的游戲中”
“他們的底線,似乎早在選擇加入政壇時,就已經丟進了大西洋底,永不見天日了。。”
“我。。能信誰呢”
“我。。可以百分百,完全的信賴你嗎馬格”
馬格路德維斯靜靜的看著大衛,眼中快速閃過自己近幾年的種種境遇,心中的那股早已變得晦暗的角落,似乎照入了一抹光。
他深呼吸了幾次,沒有正面回答大衛的問題,面色非常復雜的低聲道。
“我從小就識字很快、愛看書,讀了很多歷史書籍和人物傳記。”
“我在華盛頓,在那棟。。白房子里,使用過最卑劣的手段,踩過無數人的肩膀、頭頂,為自己在那趨于固化的階級天花板上,鑿除了一絲縫隙。。”
“然后。。我就用自己的遭遇,向人們證明了一篇新的寓言故事。。”
“曾經,我賴以取勝的卑劣手段,從來都沒有被人們忘記”
“它就像撞在了會反彈的墻壁上,悉數回到了我身上。。”
“去年的圣誕節,我一個人喝醉在酒吧后面的巷子里,差點被凍死。。”
“之后,我問過自己無數個問題。”
“我,是最不幸的那個人嗎”
“我讀了那么多書,找到這一切慘痛遭遇的意義了嗎”
“呵呵”
“道理我都懂,卻就是想不通。。”
“我困在了自己構建的圍城里,無法自拔,只能用酒精來麻醉自己,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