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洋上,夏威夷。
夜
火奴魯魯島國際機場。
大衛領著家人們,熱情的向前來送他們的幾人一一道別,登上麗芙琳這次過來乘坐的私人飛機,離開了
機場大廳外的停車場。
馬拉特波耶日涅夫給自己點燃一根香煙,抬頭望著夜空中的閃閃繁星,吐出了一團煙霧。
尤里奧洛夫把自己的女友艾娃方田送到車里,看到馬拉特仍舊站在不遠處吸煙,便走到他近前問道。
“明天我去你那里”
“然后中午我們一起去拜訪戴維斯萊斯先生”
“嗯”
馬拉特看了一眼向尤里身后,向他們走過來的木原信成,用聲音低沉的說道。
“我們就這樣去拜訪他,很難說會得到什么結果。”
“。。”尤里聽懂了。
他們三個加起來,充其量只能算大衛在這件生意里面的臨時代理人。。
人微言輕,自然不會受到特別禮遇或重視。
所以。。
馬拉特看向走到近前的木原信成,瞇著眼睛問道。
“你對安田堂一郎,了解多少”
“額。。”木原信成眨眨眼,偏頭看向尤里,想了想說道。
“在我還沒出生的30年代-40年代,安田家族是島國頂級的財閥家族之一。”
“可在二戰之后,米國軍方全盤接手了島國的銀行和金融業,尤其是把島國銀行業的巨頭之一安田銀行,當做最主要的目標”
“所以直到60年代,我才在一些公開的媒體上面,重新看到一些關于安田家族的消息。”
“很多媒體在報道中都說,如果沒有nissan汽車的創始人鲇川義介站出來,積極的幫助安田家族重組以富士銀行為中心的財團企業,現在根本不會有富士財團,更不會有富山縣安田家族重新走入大眾視線的可能。”
“嗯。。”
馬拉特伸手拍了一下尤里的肩膀,讓他先去送女友艾娃方田回去。
他和木原信成,要去找花匠先生再好好聊聊。
一個多小時后。
火奴魯魯島南部,威基基海灘附近的一間露天酒吧里。
酒意正濃的花匠先生,招呼著馬拉特、尤里和木原信成三人一起舉起酒杯,向不遠處小舞臺上正在表演的幾名“熱情”舞者,送上了自己的與歡呼和贊賞。。
“哈哈哈”
酒吧里的眾人,也紛紛學著花匠先生幾人的樣子,對著更加賣力舞動起來的美女們舞者們,“狼哭鬼嚎”般的吵著、嚷著、笑鬧著
幾杯酒下肚。
花匠先生對馬拉特三人問道“你們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是啊”
馬拉特把手里的威士忌酒杯放到旁邊,對著服務員招招手,要了半打啤酒,笑道。
“明天我們要去拜訪唐納德克萊恩先生,和他的朋友戴維斯萊希先生,商談一下合作的事情。”
“可我們知道的信息有限,如果明天他們問一些。。”
“嗯”
花匠先生歪著頭看向尤里和木原信成,從兜里摸出零錢放在桌上“走吧,我們換個地方。”
“。。ok”
距離酒吧不遠的威基基海灘上。
此時,游客已經大多離開海邊去各種娛樂場所同朋友一起找樂子。。
只剩下一些孤男寡女“散落”在潔白的沙灘上,借著月光和海浪“互訴衷腸”
幾棵椰子樹下。
花匠先生從馬拉特手里接過一瓶啤酒,愜意的坐在沙灘上,抬頭望著星空,說道。
“就算你們今晚不來找我。。”
“明早,我也會去找你們,告知一些基本情況。”
“這次的投資計劃,其實從兩個多月以前大衛在倫敦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初步的規劃”
“只是那時候,很多情況還不明朗,你們也沒有被納入計劃中。。”
花匠先生轉頭看了一眼馬拉特、木原信成和尤里,笑道。
“所以,你們肯定在心里有很多疑問,又不知該從何說起。。對吧”
“。。是的”馬拉特向花匠先生舉起酒瓶示意,笑道。
花匠先生把啤酒瓶放在身邊,看向年輕的尤里和木原信成,笑問道。
“ok”
“我先問你們一個問題。”
“前幾年,在媒體上瘋傳的谷物大劫案,你們聽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