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走路都還沒學會走穩,就要來參加比賽了”
“為什么”
“你難道就沒想過”
尤里,被問愣住了。
他面露茫然和不解的看向馬拉特,抿著嘴,等待著。
“呵呵”
馬拉特調整了一個側臥的姿勢,指著木原信成說道“你的女友森山智美,她父親經營的家族企業一直都是富士財團芙蓉會的成員,你不會不知道吧”
木原信成直視著馬拉特,表情平靜的點頭道“是的”
“那你怎么從未說起過這件事”
“難道說。。你和森山智美小姐躲到紐約,她就會斷了與家里的聯系嗎”
“或者說,你把我們的部分計劃透露給她,僅僅是為了讓她安心”
木原信成仍舊表情未變,微微點頭道“智美與家人有聯系這件事,我是知道的。。”
“因為她答應了我的求婚”
“可我們無法在米國拿到合法的。。”
“哦”
“你們要結婚了嗎”
“是的”
“那她什么時候回來”
“如果不是這次老板臨時做出的安排,我們現在已經。。”
“哈哈哈恭喜”
“謝謝”
馬拉特直接翻身坐起來,向木原信成伸出右手笑道“不過,你好像還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啊”
木原信成抿著嘴,微笑道“我在紐約大學學習的時候,導師曾向我們講過一個很有趣的社會實驗。”
“他在一個十字四方格圖形中,分別寫下了金錢、權力、理想、家庭。”
“然后他對我們說如果我們想用最理智的方式,去分析一個人是否會做出違背道德底線的事情,無外乎就是這四個原因。”
“馬拉特波耶日涅夫先生”
“我非常理解您心中此時的想法,更理解您選擇此刻把這些都挑明,到底是為什么”
“但我想告訴您。。”
“依靠附庸、入贅得到的金錢和權力,會讓我無法忍受”
“一分一秒,都不行”
“所以我才會在讀高中的時候,每天只睡三個小時。。”
“所以我才會在大學畢業后,寧可穿著最體面的廉價西裝四處求職碰壁,也不愿意拿女友的錢度日。。”
保持著跪坐姿勢的木原信成,微微揚起頭,身上忽然散發出一種讓尤里感到特別陌生的氣勢。
他雙手扶在膝蓋上,挺直了胸膛,大聲道“在注重傳統、出身、尊卑、秩序和人情的島國,我必須選擇離開這里,去米國尋找機會”
“只有離開島國,看到外面更廣闊的世界,才能徹底消除我心中那道被無數人灌輸進去的傳統觀念壁壘”
“我。。”
“ok夠了”馬拉特大手一揮,直接打斷了木原信成。
他嘴角帶笑,看了一會兒尤里,問道。
“你這身衣服,從哪兒買的”
“肯定沒超過200米元吧”
“。。”尤里對馬拉特這種“漂移式”的問題,有些尷尬的笑笑。
“這套是我平時上班穿的。。”
“我家里還有一套。。”
“呵呵”
馬拉特翻身坐起來,目光在兩個年輕人的身上轉了幾圈,笑道。
“我那位波波夫叔叔,特別不喜歡與沒有自信的人合作。”
“兩位,現在你們才剛剛合格。”
“繼續努力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