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
陽光明媚的上午。
一架從得州飛來的客機,平穩的降落在肯尼迪國際機場。
旅客出口處。
馬拉特波耶日涅夫、尤里奧洛夫和木原信成,三人跟隨著人流緩緩走出。
特意前來接機的花匠先生,看到三人后,向他們揮揮手。
十幾分鐘后。
花匠先生駕車駛離機場的停車場,對三人笑問道。
“你們這次得州之行,都還順利吧”
馬拉特揉著有些干澀的眼睛,點頭笑道“還好。”
“合作呢都談成了嗎”
“嗯”
坐在副駕駛的馬拉特,轉頭看了一眼身后的尤里和木原信成,想了想,對花匠解釋道。
“老板安排我們與戴維斯萊希先生,談了繼續加深合作的事情。”
“萊希先生和他的朋友們,希望我們能作為中間商的身份,打開納霍德卡商港貿易通道,并聯系維多公司或想要購買原油現貨的貿易商,在公海上完成交易。”
“這樣就可以避免與島國的某個勢力或某個家族,發生利益關系。”
花匠忍不住挑了挑眉毛,感覺很驚訝的笑道“安田家族的和田俊樹,還在我們酒店里等著你們的好消息呢。。”
“你們就這樣把他拋棄了”
“呵呵”馬拉特聳聳肩,嘴角掛著嘲諷的冷笑。
“是他被貪婪蒙蔽了雙眼在先”
“我們也只是不想讓自己的合作伙伴,最后變成爭奪利益的敵人而已。”
“哈哈哈”花匠大笑著搖搖頭,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你去納霍德卡商港,有把握和他們談好嗎”
“沒有”
“那你們打算怎么在公海上完成交易”
馬拉特自信的笑了笑“我們現在急著去面見老板,也是為了解決這件事。”
“哦。。”
花匠見馬拉特不肯多說,索性又換了一個話題,笑道。
“剛好我也要你們也一起去見他。”
“你。。也有重要的事情”馬拉特隨口問了一句。
花匠自顧自的笑了一會兒,加快了一些車速,低聲道“是奧迪斯帕克。”
“那個混蛋,又在倫敦惹出麻煩了”
“。。”馬拉特回憶著自己印象中那位腦子“有病”的帕克先生,毫不驚訝的點點頭。
花匠先生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沉默的兩人,腳下微微用力,又提高了一些車速。
曼哈頓。
廣場酒店,五層。
花匠先生與馬拉特、尤里、木原信成,剛剛走出電梯就看到正站在走廊里的大衛、山姆羅杰斯和萊昂霍夫曼。
花匠知道山姆兩人過來找老板的意圖,直接領著身后的三人走向另一邊的無人處。
穿著一身古典燕尾服,正巧背對著電梯方向的大衛,沒有看到他們四人到來,而是皺著眉認真思索片刻后,低聲道。
“既然有人想知道你們去芝加哥的目的,那就先暫緩自己操盤投資外匯期貨和白銀期貨的計劃。。”
“山姆,你再找一次伯納德麥道夫,問問他愿不愿意做我們的投資代理人。”
“如果他愿意,你就把資金分成兩份,一份投給帕納里斯的對沖基金,一份交給麥道夫。”
“可是。。”山姆露出一些不甘,欲言又止的看著大衛。
大衛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輕搖頭道“目前,我們還只是為了提前布局,沒有必要向任何人表達出強烈的意愿或反應。”
“把錢分出去交給他們,既能讓我們提前從市場上拿到一部分期貨合約作為籌碼,又能轉移某些人的注意力,還能為我們之后的加深合作,增加對彼此的了解和信任。”
大衛轉頭看了一眼“小母馬先生”萊昂,對山姆挑了挑眉毛,笑道。
“賺錢的機會,雖然不是天天都有。。”
“可我不想去過分的冒險,讓你們也不能安心工作。”
“你們,才是我最大的財富”
大衛神情誠懇的上前半步,雙手按在兩人肩上,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我們都還年輕”
“就算過了千禧年,迎來21世紀。。”
“我們也才剛剛進入人生中最成熟的階段”
“我。。”
就在大衛講到最“煽情”的時候,套房的門被從里面推開,齊娜奧賽維亞手里拿著一個鮮紅色的領結,走到三人不遠處微笑不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