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足足思考了大半天的時間,才最后決定創造一位經濟學家,讓他們可以永遠在一起,相愛相殺。。”
“哈哈哈”喬斯被逗得直接笑癱了。
他用力拍著桌子嚷道“那名記者怎么不把這個段子報道出來”
“他一定會。。哈哈哈”
大衛忍著笑搖搖頭“有些事情往往就像比基尼,暴露出的那部分固然會非常引人關注,但沒暴露出的那部分才是最要命的。”
“我喜歡說真話,不屑于說謊。”
“但我也會根據不同的情況,選擇是否把全部真話都講出來或干脆一句都不講,隨便蒙混過去”
喬斯的笑聲慢慢停下。
他調整了幾次呼吸,渾身放松的望著大衛,低聲道。
“抱歉我知道今天已經很晚,你也很累了。”
“所以我想最后占用你十分鐘”
“ok”大衛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點點頭。
喬斯沉吟數秒后,說道“你沒上過大學,可能不了解校園里面也存在著非常復雜的。。”
“為了各自名和利的爭與斗”大衛突然接道。
“。。對”喬斯愣了一下,點頭道。
“你繼續”
“好的。。”
“自從巴特萊教授獲得諾貝爾獎,學校里很多人都慢慢表露出對他的排斥。”
“這種令人能夠清晰感覺到的無聲排斥,雖然沒人會主動把它說出來,但他們都在用實際行動孤立、排斥著巴特萊教授。。”
“嗯。。”大衛用左手支著下巴,聽完喬斯講的這段講述,并沒有感到特別意外。
因為不管是在任何時代、任何國家,文人相輕的情況都比較常見
更不要說如今,電視傳媒行業已經覆蓋了半個世界,一向喜歡站在自己立場互相爭斗的專家學者們,更容易利用媒體的力量,讓對手成為普通人談論的笑柄。。
喬斯選在現在向大衛講出這些,也是想讓他能更多了解導師自己不會主動說出來,卻客觀存在的情況罷了。
大衛向甜酒窩瑪莎招招手,給兩人要了兩杯雞尾酒,笑問道。
“說說你自己吧”
“你在學校里工作的這些年,感覺怎么樣”
“不太好。。”
喬斯聽到大衛向自己問起了“正題”,苦笑搖頭道“以前我在讀書的時候,進入校友捐款部志愿幫忙,只花了兩個月的時間就從兩萬多名校友那里籌集到上百萬米元的捐款。。”
“可等到我知道的更多以后,才逐漸看清楚”
“那些在電話里與我溫聲談笑的校友們,根本不會記得我到底是誰”
“我,坐在電話這端,代表的是哈佛大學校友會。”
“他們,坐在電話另一端,代表著哈佛大學校友會沒有忘記他們。”
“就算他們接到我打過去的電話自愿捐款了,也不代表他們承認了我的努力,而是他們不愿意讓自己在校友會的名單上被記錄一筆。。”
“僅此而已”
喬斯自嘲的向大衛聳聳肩,攤開手,深呼吸了幾次“如果換作賈爾斯或布魯默,他們來做我現在的工作,你覺得結果會一樣嗎”
“肯定不會”大衛聽懂了喬斯話語間的苦澀,笑道。
“人脈資源,也是非常重要的社會資源。”
“其實,你遇到的這種問題,同樣會讓進入華爾街工作的年輕人們倍感無力”
“能在華爾街大銀行、大投行里面混的風生水起的人,沒有幾個是真正靠自己打拼出來的。。”
“因為不管經濟大環境好與壞,有錢人的數量都不會在短期內有巨大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