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邀請你,我就不參與了。”
“不過如果是我接到誠摯的晚餐邀請,肯定不會傻傻的直接拒絕”
“。。”瑪姬張開嘴訥訥的看向嘴角掛著微笑的大衛和鮑勃,慢慢點頭道。
“好吧”
“ok”大衛和鮑勃都像個孩子一樣,高興的擊掌慶祝。
瑪姬非常識趣的把自己沒說出來的后半句,悄悄咽了回去。
大衛又和鮑勃隨意談笑幾句后,走到電梯門口,回頭對他囑咐道。
“你別忘了,給家人們也買一份小禮物。”
“不用買非常貴重的禮物,心意最重要。”
“好的”
鮑勃眼神里帶著一絲感激的看向大衛,在瑪姬也要走進電梯時,追加了一句。
“瑪姬下班時,我會在樓下大廳里等你”
“。。好的”瑪姬站大衛側后方,看著被電梯門隔在外面的鮑勃,微笑點點頭。
電梯門關閉后。
鮑勃站在原地平復著心情,努力讓自己慢慢回復過來,皺著眉喃喃道。
“我好像。。忘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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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區最東端的荒郊野外。
輔警辦公室警員法爾波奇維諾,把自己開來的轎車停在一片樹林旁邊,拿上帶來的超大號旅行包,深一腳淺一腳的走進樹林深處。
隱藏在茂密樹林中的小木屋內。
近段時間一直與法爾波奇維諾搭檔,調查自己女兒被拐賣殺害的“章魚”瓦西姆,臉色冷峻的看著從外面推門進來的法爾,問道。
“帶來了嗎”
“都在這”法爾把旅行包輕輕放在瓦西姆面前,遲疑的問道。
“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太。。”
“嗯”瓦西姆停住了打開旅行包的手,歪頭看著法爾想了想,低聲說道。
“你先去外面等我吧,一刻鐘就好。”
“額。。算了。”法爾感覺嘴里有些發干,訕訕的笑著走到旁邊坐下,自顧自的說道。
“這個東西,是我們前兩個月從一個案發現場找到的。。”
“后來我聽同事說,那個遇害人被送到法醫處檢查時,全身都是被電擊之后留下的紫色斑點。。”
瓦西姆檢查著法爾帶來的破爛小型交流電機,聲音里都帶著冰冷的說道。
“威廉凱姆勒iiakeer,1860年5月19日-1890年8月6日,是紐約州水牛城人,也是歷史上第一個被以電椅進行死刑處決的人。”
“然而因為在實施電刑時的電流不足,首次電擊后威廉凱姆勒仍有呼吸。。”
“第二次電擊讓他的皮下血管破裂流血、身體著火卻仍然不死。”
“直至第三次電擊之后,他才死去,但已是行刑后第8分鐘。”
“后來,有一位在場目擊了全過程的記者,在報道中形容說”
“那是一個無比可怕的場面,遠比絞刑還要更糟”
“。。”法爾聽著瓦西姆不帶絲毫感情的講述,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嘴唇發干的問道。
“你想用電刑。。弄死他”
“不”
瓦西姆慢慢蹲下來,仔細檢查著電機的電線和幾處破損點,幽幽的答道。
“我在礦上,見過許多想要偷偷夾帶寶石失敗的人,最后被活活折磨致死。。”
“他們用的手段,就是水刑和電刑。”
“沒人能堅持住超過半天,也沒人能在三天內死去。。”
“你知道為什么嗎”
“不知道。。”法爾舔著干澀的嘴唇,嘴角不自然的抽動了幾下,搖頭道。
“呵呵”
瓦西姆手里捏著兩根電線,挑起頭目光空洞的看著法爾,說道。
“因為直接殺死一個可惡的小偷,對他們來說,有些太仁慈了。。”
“他們要讓所有人都聽見慘嚎,讓所有人知道夾帶偷竊的最終下場,不是死亡”
“而是會受到令人不寒而栗的殘酷折磨。。”
“嘶。。”
法爾吸著冷氣,皺眉看著瓦西姆“我知道我不敢為。。”
“可你特別想知道,你是怎么從那里逃出來的”
“逃”
“不”
“我不是逃出來的,我本來就屬于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