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點害死大衛,這是誰都無法忘記的事實。”
“大衛可以理解他、原諒他,但我們不能!”
“男孩兒只有經歷過傷痛,付出過代價,才會懂得承擔男人責任。”
“阿爾托如果不明白這個道理,沒有這個覺悟,那我們就永遠不能讓他插手家族的重要事務!”
“。。”波麗的心里當然明白爸爸做出這樣決定的理由和苦心。
所以她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拿起話筒說了另外一件事。
“您還記得那個邁阿密女毒梟,格里賽達·布蘭科嗎?”
“嗯。”
“她又讓人找你了?”
“是啊。”
波麗停住撥號的動作,有些疑惑的道:“她的代理人菲爾德開設的貿易公司,與我們da公司簽了幾份咖啡、白糖、熱帶水果和海產品的貿易合約。”
“這些進口商品的價格,比我能找到的進貨商報價還要低了10左右。”
“難道他不知道,自己簽下的這些合約幾乎賺不到錢嗎?”
老馬爾金靠坐在椅子里,望向遠處想了想道:“你先電話吧,這件事等以后再說。”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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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哈頓,42街野火酒吧門前。
大衛從車里下來后,仰頭看了一眼飄蕩著細密雨絲的陰沉天空,對身旁的奧迪斯·帕克說道。
“你不進去跟我們喝一杯嗎?”
“不了。”帕克先生從兜里掏出一個紅色封皮的小本子,舉著它問道。
“你真的不想看看它?”
“不想!”大衛很干脆的搖搖頭,抬手遮住眼睛望向四周,發現在街對面有個人頭戴著一個大號黃色紙袋,上面還特意挖出了兩個洞,感覺很好笑的道。
“我需要專注。。專注,你懂嗎?”
“知道太多,對我沒有任何好處。”
“我只想知道該知道的事情,其余的。。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呵呵~好吧。”帕克先生收回了紅色小本子,歪頭看了一眼走過來的盧迪,向大衛說道。
“最近有個自稱是章魚瓦西姆的人,通過野火酒吧的鋼牙狗門戈,找到了輔警辦公室的法爾·波奇維諾警官,想出一百萬米元請他幫忙調查拐賣圈禁女孩兒的案子。”
“這個章魚瓦西姆的女兒名叫貝蒂,是和查西達一起被解救出來的女孩兒之一,后來莫名其妙的跳樓自殺死了。。”
大衛抬起手遮擋著雨絲,看向走來的盧迪,想了想問道:“阿爾托是怎么說的?”
“他一直拖著,什么都沒說。”
“他也什么都沒做嗎?”大衛追問道。
帕克先生抬手扶了一下紳士帽,沒接話。
已經聽到兩人對話的盧迪,回頭看了一眼跟上來的白邁克,問道:“你知道這件事嗎?”
“知道。”白邁克目光掃過幾人,又看了一眼站在酒吧門口的鋼牙狗門戈,走到大衛面前解釋道。
“阿爾托只是同意了幫助那個章魚瓦西姆調查一下,沒有收他的錢。。”
“因為這件事涉及到您的女傭查西達,阿爾托想把所有在幕后的人都查清楚,再和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