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片刻后。
大衛返回到書房門口,看到女傭查西達為自己送來兩個精致的果盤,笑著夸贊了她幾句,伸手接過托盤走進書房。
書房里。
肯特、德·休曼、山姆和馬格四人,看到大衛回來后主動停下了聊天。
大衛把手里其中一個果盤放在肯特兩人面前,好奇問道:“你們聊到哪兒了?”
“謝謝!我們還是在聊索爾·普萊斯和他的創業故事。。”德·休曼先生神態自若的笑著向大衛道謝,答道。
“是嗎?”
“他今年已經60多歲了吧?還創業?”大衛其實心里知道一些關于索爾·普萊斯的事跡,更清楚這老頭是那種活到老、奮斗到老的人,絕不會因某次失敗而輕言放棄。
但他此時更想聽聽德·休曼肯特,對于此人的看法,以及他們知道的一些故事。。
休曼先生從果盤里拿起一塊切好的蘋果,放進嘴里笑道:“索爾·普萊斯親手創立了fed-mart,并把它的分店開到了中西部各州的大城市,讓無數人認識了fed-mart。。”
“不過他在選擇引入外部資金進入董事會的時候,卻很離奇的讓出了最大控股股東的位置,只為自己留下了30%左右的股份,并繼續擔任fed-mart的董事會主席。”
“于是,在德國外資商人雨果第一次參加fed-mart全體董事大會上,索爾·普萊斯和雨果就因為是否要改變fed-mart的經營模式,發生了激烈爭吵。。”
“最終,雨果以最大股東的身份向董事會提出投票,免除了索爾·普萊斯的董事會主席兼ceo的職務,把他趕出局了。。”
“啊哦~他就這么出局了?”大衛看了一眼肯特、山姆和馬格,還有蜷縮在沙發里閉眼打盹的卡內斯,非常配合的接了一句。
“是啊。”德·休曼貌似很感慨的嘆了口氣,繼續道。
“他被趕出局的第二天,就在圣迭戈市郊租下來一個閑置倉庫,帶著自己的兒子和搭檔詹姆斯·辛內加爾,開了一家price-club(普萊斯俱樂部),依然采取會員制的方式。。”
“但price-club開業后的幾個月,與fed-mart剛開業時大不相同,幾乎是處于月月虧損的糟糕狀態。。”
“price-club虧損的主要原因在于,索爾改變了曾經他最熟悉fed-mart會員批發零售經營模式。。”
“price-club模式的客戶群體,全都是中小型個體商戶。。”
“索爾為它們打造了一個商品購存倉庫,以解決商戶們的庫存與采購成本之間產生的矛盾,卻沒有打算對普通消費者敞開大門。。”
“那后來呢?他是怎么打開局面的?”大衛興趣很濃的追問了一句。
休曼先生聳聳肩,笑道:“他的副手詹姆斯·辛內加爾,是個商業嗅覺很敏銳的天才。”
“他想到了利用圣迭戈小額貸款信用社,在中小型商戶群體里面宣傳了price-club的優勢。。”
“隨后他又說服了索爾·普萊斯,將普通消費者以團體采購的名義納入會員體系,再把商品團購價格調整到只比商戶的批發價,貴一點點。。”
“厲害!”大衛發自內心的感嘆了一句,向休曼先生豎起大拇指,贊道。
“只要索爾·普萊斯能讓price-club一直保證商品質量不出問題,通脹越高它的生意就會越好。。”
“可能要不了幾年,索爾經營的price-club就能到納斯達克申請上市了。。”
“”休曼先生瞇起眼睛,臉露得意的笑了笑,忽然換了一個話題問道。
“你的導師巴特萊教授,最近身體恢復的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