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洗錢?”馬格的腦子非常快,立刻就猜到了大衛的意思。
山姆的反應也不算慢,在大衛沒開口之前,接道:“不僅是洗錢,還會涉及到大筆來歷不明資產的向國外轉移。。”
“沒錯!”大衛向二人豎起大拇指,笑道。
“信息差,不僅僅局限于人與人、社會階層與社會階層、行業與行業、國家與國家之間。”
“它還會體現在高速發展時代中,存在于我們每個人的生活里!”
“我假設出來的這家開在東京的移民中介機構,其本質會隨著時代的發展,慢慢沾染上一些金融居間中介服務機構的色彩。。”
“比如,如果某個島國中產想要移民米國,找到了馬格。。”
“他對自己的移民申請并不擔憂,反而是更關注跨國資產轉移的難題,想要找馬格尋求幫助。。”
大衛看著山姆問道:“如果是你,你會給他哪些可供參考的建議呢?”
山姆剛才緊鎖的眉頭慢慢展開,目光灼灼的盯著大衛:“通過購買外匯通!”
“嗯,還有嗎?”
“還有?”山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挑著眉毛反問道。
“你在向花旗銀行亞洲區戰略發展部負責人皮埃爾·特納利先生,當面提出外匯通的時候,就已經想到這些了。。?”
“差不多吧。。”大衛忽然感覺自己的手被拍了一下,低頭看向卡內斯,笑道。
“你醒了?”
“唔。。”剛才一直蜷縮在沙發里打盹的卡內斯,用手揉著干澀的眼睛坐起來,打著哈欠道。
“山姆的問題,也是我很好奇的。。”
“混球!”
“我們在香江見到我叔叔施羅特的時候,你不會就已經想到這些了吧?”
“額。。呵呵”大衛干巴巴的笑了笑,習慣性的用手指刮著下巴,答道。
“我當時是有了比較一些模糊的想法,并沒有想這么多。。”
“其實,外匯通是因島國金融市場中存在龐大的需求而生,并非我的杰作。。”
“我,也只是看到了一些非常迫切的隱性需求,順勢而為罷了。”
“。。?!”卡內斯目光有些呆滯的盯著大衛看了一會兒,起身走到書桌旁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猛灌幾口之后,又問道。
“你去東京一共也沒有幾天吧?”
“這些需求,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難道。。它們很明顯?”
“是的,非常明顯。”大衛挪了一下位置,坐在沙發里向后靠了靠,答道。
“你還記得,我提起過的島國工人為了加薪,搞出來的春斗嗎?”
“額。。有點印象。”卡內斯有些混沌腦子逐漸清醒過來,皺眉回到大衛身旁坐下,認真聽著。
大衛笑著拍了他手臂一下:“島國的春斗,最早始于1955年。”
“春斗產生的背景,極為復雜。”
“其主要原因在于,二戰后島國工人群體的工資很低很低,只有米國工人工資的八分之一左右,聯邦德國工人的二分之一左右。”
“所以,這些一直被島國企業主不斷壓榨的底層工人,為了給自己爭取利益,選出代表組成了春斗委員會。”
“此后,每年都由各大工會聯合組成的春斗委員會,采取談判的方式為工人們爭取加薪和各種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