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心情的勞易斯,沒有再保持沉默,抬頭看向帕克先生問道:“da安保公司,新澤西訓練基地,它們都還會存在嗎?”
“會!”帕克先生點頭答道。
“大衛從未想過要注銷或放棄它們,他只是不想再被貪婪、愚蠢、不知感恩的人,傷害和算計了。”
勞易斯深深吸了一口氣,嘴角露出苦笑:“我們想把自己拿到的這筆錢捐給da安保公司,只希望能回去,繼續為老板工作。”
“哦~你們真這樣想?”帕克先生歪頭看向豺狼、蘭博和老崔恩,見他們三人都默默點頭,臉上露出了頗感意外的表情。
“我相信你不愿意看到這件事發展成今天這樣,也相信你和你的朋友們從未想過離開。。”
“但是,你無法否認十幾萬米元現金的巨大誘惑,更無法獲知每個人在看到它們擺在眼前時,心里最真實的想法。”
“勞易斯!”
“你有前妻和孩子,這筆錢足夠讓她們過上更好的生活,不必再為沒有固定收入和大學學費,感到焦慮。。”
“放棄這筆錢意味著什么,你確定想好了嗎?”
“是的,我想好了。”勞易斯向帕克先生用力點點頭,站起身看向身邊的朋友們,又轉頭看了一眼科恩和他身邊幾人,轉身向外走時,說道。
“捐贈相關的法律文件,在這里應該不難找,我很快回來。”
“等一下,我陪你去。”帕克先生站起身從兜里掏出一個小信封,把它丟在科恩幾人面前,陪著勞倫斯走出了會議室。
走廊里。
帕克先生沒有與勞倫斯一起去找律師,而是領著他走到一處無人角落,面色平靜的低聲道。
“對于科恩,現如今我們已經不在乎他是誰,不在乎他到底為誰工作,更不在乎他們在圖謀什么了。。”
“我知道,他和女毒販格里賽達·布蘭科的私人關系很不錯,她可能不會再為這筆錢追究此事。”
“但即便她不追究,fbi也暫時不會繼續追查你們槍殺那些毒販的案件,這件案子仍然會為每一個拿了錢的人,留下不可預知的隱患。”
“因為這筆錢,它的每一張上面都沾染著鮮血!”
“鏟除一些垃圾,這本來沒什么問題。”
“但那些毒販,也是人。”
“科恩帶隊,在邁阿密突襲殺了布蘭科的手下,綁架她后敲詐勒索,這些都是聯邦重罪!”
“如果在未來某天,曾經參與過那次行動的某個大兵酒后失言,把這件事捅出去引來fbi或警方的追查。。”
帕克先生歪頭看著表情不停變幻的勞倫斯,微笑著道:“只有少數人知道的事情,它才是秘密!”
“現在不只是da安保公司的400多個大兵知道這件事,外面還有不知道多少人知道它。。”
“如果把你換作是大衛,你會怎么做?”
“。。”勞倫斯皺眉直視著帕克先生,嘴唇嚅動了幾下,最終什么都沒能說出來。
“呵呵”帕克先生抬起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回頭望向會議室,發現依舊沒人跟著出來,微微搖頭道。
“你,代表不了所有人,只能代表你自己。”
“這件事的本身,并不復雜。”
“復雜的是人性罷了。”
“我敢打賭”
“你們這次要執行的平均分配方案,肯定會受到質疑。”
“那些參與過邁阿密行動的人,覺得自己理應比那些什么都沒做的人拿的更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