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幸好你記得他的名字,我還以為你早就把他給忘了呢。”
“額。。這幾天太忙,我確實把他給忘了。”大衛有些尷尬的用手扶住額頭,想了想道。
“我記得,卡內斯已經委托比爾·古瑟蘭全權負責這件事了,他沒有任何行動嗎?”
“如果不是比爾,那位馬拉特先生早就被各種刑罰輪番伺候了。”
“他們刑訊逼供了?”
“暫時沒有,但也只是暫時。”
“。。那我現在去紐約找卡內斯,當面談這件事。”
“諾~車我都為你準備好了。”
“不過你今晚不能在紐約留宿,因為茱莉叔叔今晚要趕回來和老摩根先生一起,找你聊聊!”
“他們找我干什么?該說的話,我都已經說完了啊!”
“呵呵~”派恩把雙手攤開,其意不言自明。
“嗚呼~好吧。”大衛感覺很頭痛的齜牙笑了笑,把這件事暫時拋開,思索幾秒后低聲道。
“雖然權利與權力是一體兩面的雙子,但它們所代表的意義卻截然不同。”
“權力的爭奪是零和博弈,你多獲取一分,別人就必然會少一分。”
“而權利的爭奪,我覺得更像是一種正和博弈,即我們可以先聯手把蛋糕做大,再去考慮如何分配的問題。”
“但不管是誰想要爭奪權利或權力,都必須優先考慮誰是敵人和對手,誰是朋友!”
“我非常有自知之明,不想被拖進漩渦,更不想你因情感用事被卷進去成為犧牲品。。”
“嗯!”派恩聽懂的大衛的意思,神情復雜的苦笑點頭,顯然是不太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大衛捕捉到了這個“信號”,心中暗嘆不已,又道:“按照我的計劃,我們即將要做的事情充滿了挑戰意味,肯定會觸及一些人的敏感神經。”
“所以現在有了謝麗爾,這名更吸引人們注意力的挑戰者登場,我們就可以躲在她的身后了。”
“我要是謝麗爾的父親,也肯定會在第一時間找你好好聊聊!”
“嘖!你說得對,我該走了。”大衛伸手拍了一下派恩的肩膀,邁開大步走上轎車,瀟灑離去。
派恩站在街邊,嘴角微微翹起,剛才一直放在大衣兜里的左手,慢慢握緊了拳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