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他如果能夠將這殺法、防法、身法三種法術修煉到家,掌握純熟了,甚至是由此的琢磨出屬于自己的獨門施展體系,那么無論是對于他護道求生,還是拜入道宮中都是大有用處的。
特別是后者,三種法術相互搭配成體系,根據余列所知,對于拜入道宮而言是個很大的加分項。
一路上,余列邊走邊琢磨,很快就來到了那一方龐大的工坊中,再次淪為了顛倒山巒下的一只渺小螻蟻。
他取出了錢林商會的道袍披在身上,門檻處認袍不認人,輕易的又讓他進去了。
一路直行,等來到了任職的那一處藥房當中后,余列叩開門戶,想要踏入進去時,這才終于是受到了阻攔。
開門的老道童瞧見是余列,臉上浮現出異樣之色,并沒有立刻的讓開,對方臉色變化過后,臉上露出難為之色,拱手說
“余列道長,多日未見,您怎的又過來這邊了”
余列挑了挑眉毛,他倒也沒要硬闖進去的意思,藥房中并無他非要進去的理由,僅僅是先過來打探個消息,認認門罷了。
余列開口“哦貧道如何不能過來,商會可是下發通知,將貧道開革出門了”
老道童年紀僅僅比余列大五六歲,但是模樣蒼老得如同三十幾許的人,頭發也稀疏。他的臉上露出遲疑之色,低聲到“這倒是沒有。”
言語著,老道童回頭看了眼身后,用細若蚊蠅的聲音道
“但道長您無故曠工兩月之久,房中頗有些事情發生”
一番交代從對方的口中說出,原來就在余列離去的這兩個月中,他所任職的藥房中,其他幾個道徒初時還不當回事,但是當余列曠工的時間超過一個月后,由某人起頭,直接就占了他煉藥的隔間,分潤了每月享有的煉藥配給種種。
起頭的那人不是其他,正是企圖壓榨余列而不得的酒糟鼻道徒。
而從老道童的一番話中,余列也是恍然明白過來,為何他這兩個月沒有來過一次藥房,但是錢林商會連一次催促的信件都沒有發出。
原來就是酒糟鼻等人故意遮掩下了此事,甚至是截留了余列通報給藥房上級的信件。
彼輩所謂的目的,正是想要吃一吃余列的那一份空餉
但是在吃空餉的同時,余列應該完成的那些份額工作,酒糟鼻等人卻是一件也沒有給余列完成,僅僅是拖成了湖涂賬,就等著最后推到余列的頭上,讓余列自己去頂上。
好處他們拿,屁股余列自己擦。
現在老道童擋住余列進去,也是酒糟鼻交代的,對方想讓房中道童都忽悠余列,不讓余列入門,而讓余列錯以為自己被開革了。
只不過當面對上了余列,都不用余列威嚇,開門的老道童就偷偷給說了出來。
說完之后,老道童還低聲細說“余道長,您是個好人,可千萬不要說這些事兒是從我這里知道的。”
余列看了一眼對方,在對方的眼中瞧見了明顯的祈求和畏懼。
余列怔了怔,他朝著對方一拱手“可。你就說貧道被你攔住,勸回去了。”
話說完,余列就轉身就離開了藥房。
瞧見余列離去,擋門的老道童臉上露出驚喜,他絲毫沒有料到,余列竟然如此的通情達理,還愿意與他演個戲
此是余列已經知道了想要的消息,更加沒有要進入藥房中的理由了,他與其生些事端,還不如順水推舟的賣這老道童一個人情,先去隔壁購買法術。
不過在轉身之后,余列的眼中卻是浮現出了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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