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聽見,口中卻只是冷哼“敢來老娘房中白嫖,活膩歪了你
既然喜歡白嫖,就等你嫖夠本了,本樓再放你出去。”
除了那精壯男子在呼救之外,滿地的鐵籠中都出現呼救求饒。
但是被關在這里的道人們,個個精氣虧空,連叫喊的氣力都是沒有多少,只如小貓小狗一般在哼唧。
余列掃視著這群人等,耳中忽然聽見了一道熟悉的呼聲。他扭頭一瞧,在角落處果真是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對方也是趴在鐵籠上,喘息的哀呼“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聲音發顫。
此人恰好就是當初引誘余列售賣精種的鄧落谷。
其人原本就干瘦,此刻更是瘦的和骷髏一般,頷下胡須都是灰白灰白的,精氣虧空比旁人更甚。
瞧見此人,余列目中愕然,他可是記得自己前不久才見過對方,那時這人的神色尚好,修為似乎都有進步。
余列緊了緊身上的斗篷,猶豫后,他還是傳音問身前的紅姐
“紅姐姐,本樓連道宮弟子,都敢囚禁么”
紅姐順著他的目光瞧去,看見了鄧落谷,其眉毛一豎,頓時想要捉人過來喝問幾句,但想起余列就在身旁,還有要事,也就罷了,免得多生事端。
她只是傳音給余列
“如何不敢這家伙簽了老娘的活計,卻又屢屢虧空,交不上貨款,利滾利的,便是你宮中來要人,老娘也是敢頂回去。
只不過,爾等畢竟是道宮弟子,確實是關不了多久。但恰恰也因為關不了多久,房中那些喜歡偷吃的小浪蹄子們,格外忍不住,幾日功夫能熬出幾十日的油水來,也算那廝倒霉。”
余列的目光微縮,頓時明白鄧落谷的慘相,是幾日之內被人狂采精氣而致。
這廝受此一遭,真個是以前吃進肚子的,這幾日都得泄出來,一滴不剩。
此刻余列再看向地宮中的那些妙齡女郎,他的眼神變了,不再摻雜半點的欣賞之色,滿滿都是忌憚之色。
但地宮里的女郎們走過,都還是不斷朝著余列媚笑,并嬌滴滴呼著“好個健壯的哥兒,紅姐今日有福了。”
“哥哥干嘛遮掩的這么嚴實,且打開斗篷讓妹妹們看看。”
“是啊。只看看,又不會偷吃了你的。”
紅姐則是笑罵著“平日里伺候客人,都不見你們這般發浪,今日倒還格外賣騷起來了。”
等穿過了囚禁男道的鐵籠后,余列又路過了紅姐口中的“女房”。
女房不再是一方方鐵籠,而是一個個花轎似的小房間,房間窗口上還落了簾子,讓路過的人無法一眼看見里面。
不過轎屋中也有人會掀開簾子,讓余列瞧見內里的景象,發現關著的是女子。
有女子和隔壁的男子一般,同樣是精氣虧空,面色虛白。但還有的則是恰恰相反,彼輩面色紅潤,如正常人一般,還有合歡樓的人在旁邊噓寒問暖。
余列的目光下移,發現后者都是腹部隆起,身懷六甲之人。
又等走過女房,兩人最后來一處小院中,此地仿佛是又回到了精致紅樓氛圍,處處雕梁畫棟,倚紅偎翠,擺著屏風,落著帷幕,好個精細。
余列放眼看去,目中出現八個金絲鳥籠,他微微打量,結合著路上看見的,頓時就明白了紅姐口中的人種是什么。
其并非是指精種一物,而是指如他余列這般的道子
因為在八個鳥籠中,住的男男女女都是俊秀俏麗之人,其年紀不一,有大有小,但是個個元陰元陽尚存,被精細養著。
紅姐走到一尊金絲鳥籠之前,她將鳥籠打開,示意余列也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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