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蘿哀求無果,不禁心若死灰,內力還在疾速外泄,身體愈發虛弱起來。
算了,認命吧。既然無路逃生,不如從速求死。
她這信念一發生改變,注意力便從設法掙脫的穴道上抽離出來,隨即就感受到了異性的接觸。
這個時代里的女性對于異性的接觸都是非常敏感的,何況她還是個獨守空房的婦人。
曾經與段正淳有過的歡愉已經隨著歲月遠去,誰曾想今日卻又有了昔日的感覺?
這一瞬間,臀腰,小腹,雙腕,無不傳來強烈的異樣,就連肩甲都能感覺到溫熱的氣息。
趴在自己身后的還是個孩子嗎?不,他分明是個男人。
在想到陳涯是個男人這一瞬,李青蘿忽然就覺醒了塵封已久的欲望,身體的某處甚至產生了迎合的變化。
呸!這都什么時候了?我居然還有心思想這種事!
她暗啐了自己一口,陡然涌起一股羞憤,臉色卻已不再猙獰,而是不受控制地紅了。
“喲喲喲,李姐姐,你是不是想男人了?”
“對呀,蘿蘿你臉怎么紅了?”
“怪不得當初能把男人的魂兒給勾走,你還真的夠騷啊!”
李青蘿難得出糗,刀秦甘三婦豈能放過,聯袂站在人面前圍觀,好一通評頭論足,極盡嘲諷挖苦之能事。
這邊陳涯聽得不順耳了,怒道:“寶寶你胡說什么?你們都給我閉嘴!靈兒你去找到王語嫣陪她說話,二娘你去找到瑞婆婆殺了,紅棉白鳳去約束丫環婢女,寶寶你給我護法!”
陳涯阻止了三婦對李青蘿的嘲弄,李青蘿不禁感激,要知道她最受不了的就是情敵看她出丑。
可是聽著聽著,怎么就不對勁了呢?寶寶?紅棉?白鳳?艾瑪,這咋叫得恁親熱呢?
不是,你們四個是什么關系啊?
還有,這男人怎么知道我女兒王語嫣?這事兒怕是段正淳和刀秦甘三個賤人都不知道吧?
誰知道我給女兒取名叫做王語嫣?除了王進那個摳門兒姐姐,除了慕容復,不應該再有別人了呀!
還有,他讓甘寶寶給他護法?護什么法?他想干什么?
還沒等李青蘿想出來個子丑寅卯,忽覺身子一輕,雙腳離地,已被男人扛在了肩頭。
李青蘿頓時又羞又怒,再一運集丹田,卻察覺丹田已是空空如也,半點內力都沒了。
連忙怒斥道:“你要干什么?快放我下來!”
陳涯哪會如她所愿,發出一聲淫笑,“蘿蘿別急,我會放你下來的,找到床就放,我要睡服你!”
堂屋的東側就是臥室,陳涯早就看見了,一進東屋,就吩咐甘寶寶道:“你就守在這里,不許任何人進來!”
這一天,陳涯在東屋里胡天胡地,直到晚上都沒出來。
李青蘿是久旱逢甘霖,陳涯是他鄉遇故知。李青蘿盡管哭得梨花帶雨,肢體語言卻是相當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