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6點,冷空被生物鐘準時喚醒。
還未睜眼,濃濃草藥味就鼻孔灌入,同時還感覺胸口上壓著什么東西。
睜開眼,是朱美個小妮子趴在自己身上睡著了。
下身坐在床邊,伏在自己未受傷的右胸,柔順黑發披灑,粉嫩小臉緊緊貼在胸大肌上,細看眼睛還有些紅腫。
冷空輕輕將之抱起,放在床正中,自己輕手輕腳走出小屋。
屋外,黑木頂著寒氣光著膀子,手上綁著紗布,扎著馬步已經在提壇早練了。
“大叔,傷沒事了”
冷空從水缸打了盆冷水,捧了口水含進嘴里,咕咕幾下算是漱口,然后又隨便摸了把臉。
“我能有什么事”
黑木用余光掃了眼冷空,仍提著金屬鐵壇向前出拳。
“倒是你,打法那么瘋狂,踢上鐵板遲早把自己作死。”
“瘋狂”
“鐵板”
“呵呵”
冷空苦笑一聲,“所以,我才要變的更強,強到足以擊敗任何人”
他能怎么辦
其他人習武,都有師傅手把手的教。
他呢
就跟冰室涼學了三個月的基礎。
三個月能學什么
不說練武了,就說學街舞,三個月能學幾個姿勢
他最大的老師就是純白空間的經驗體。
沒有絲毫憐憫之心,無所不用其極,一心只想干死宿主的經驗體
講完基礎理論后,就直接開打。
什么運用招式,發力,移動、閃避、防御、攻擊等等關于武技的一切,全靠冷空自己在無盡痛楚跟死亡中感悟。
而且到現在有用的經驗體也就獲得兩個,第一個經驗體冰室涼還沒榨干就被自己浪費了。
御雷零的暗殺流發力方式又不適合自己,就學了個雷閃跟精神錘煉。
黑木前面說自己太野,也沒說錯。
自己本來就是野路子出身,目前接觸的不同流派的斗技也很少。
加上戰斗經驗大都來自純白空間,這導致冷空戰斗方式也越發朝經驗體靠近。
天天跟人玩命,打法不狂野才有鬼了
“話說你小子到底是什么人”
“會吳一族鬼體,又會雷心流雷閃,但看你的基礎樁勢又是截拳道。”
一輪打完,黑木口吐白氣,放下壇子,就地坐在滿是露水的草皮上,同時伸手示意冷空坐到對面。
“還能是什么人”
“就一半路出家的普通人唄。”
冷空也不拘束,直接盤腿坐下,就這點露水,體溫都能把它蒸干了。
“呵呵你騙鬼呢”
作為武道宗師,黑木對其他流派招式可謂是如數家珍,只是一次對戰,就把冷空底細看的七七八八。
“我不是吳一族人,鬼體是我成為斗技者后,在擂臺上偶然觸發的。”
冷空聳聳肩隨意道;“至于雷閃,跟御雷零打過一場,稍微學了點皮毛。”
“不是吳一族人”
“哈哈不錯”
聽到這個答案,黑木語氣輕松不少,怪不得他看冷空施展的武技跟吳一族沒有什么相同點。
原來真不是吳一族,這就沒顧慮了,不然他還不好搶了人。
至于鬼體,反正吳一族傳承千多年,時間這么漫長,中途有一兩支血脈外流也不是不能理解。
隨后問道“你師傅是誰”
“師傅”
“冰室涼算嗎”
“我跟他學了三個月截拳道基礎。”
“三個月基礎”
“怪不得我看你基礎不太扎實”
黑木笑了“這不能算,最多算啟蒙老師”
至于冰室涼
他表示沒聽說,可能自己隱居時對方還沒出道,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冷空現在沒師傅,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