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太郎三人躺在重癥室哼,波波癱在地上哭,
極其凄慘的哭聲當真是讓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期間承太郎跟阿布德爾、花京院三人受不了這么凄慘的哀嚎,也強撐著傷勢去看了看,
但在看到波波因為分筋錯骨,體表已經布滿黑色青筋,還在劇烈抽搐中縮卷成一團,整個形象像鬼多過像人。
唯一還有點人樣的眼睛,也變得的無比呆滯后,立馬用田徑冠軍的速度飚回自己病床,然后躺在上面一動不動。
媽媽咪,這也太嚇人了
怪不得老頭看到他老師的第一反應,就是立馬跑路
這樣的訓練真的是給人準備的
不被折磨死,也絕對會瘋吧
才短短一天沒到,就感覺波波的世界已經沒有光了
要是真跟老頭說的那樣,持續個二十來天,那那
嘶嘶想想就恐怖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以前光聽老頭說,冷空喜歡用不吃不喝方式去榨出身體潛能,讓肉身在不斷崩潰中突破自我,他們還沒什么感覺。
不就是不吃不喝,這能有多難
但在親眼看過波波極其凄慘的模樣后,阿布德爾三人真的認知到極限訓練的可怕
回來后看到躲在病房悠閑喝著咖啡的二喬,眼神中滿滿的都是敬佩,
要知道在看望波波之前,三人還因為二喬臨陣脫逃極度逼視他
但就見了波波一面,態度立馬轉換了,
因為因為眼前這個老頭,可是能在極限訓練法中撐過20天的大老
嘶嘶可怕
見三人一副被嚇倒的樣子,二喬苦澀出聲,“現在你們知道老夫為什么要跑了”
“嗯”
“理解”
“換成我也會跑”
三人同時點頭附和,
平時的局部抽筋就很難受了,而像波波那樣全身筋脈都抽到體表形成一層黑線網紋,而且是持續不斷的劇烈抽搐,這種痛楚已經完全超出他們想象。
“對了,喬瑟夫先生,荷莉夫人最多只能撐40多天,但”
震撼過后,阿布德爾捂住自己的老腰子道“但這次我可能要掉隊了。”
“傷很重”
二喬眉頭微微皺起,阿布德爾是埃及開羅的地頭蛇,沒有他,想要找到迪奧可能要多廢不少功夫。
不過阿布德爾不是才受了老師一拳
兩個腎也就爆了一個,這也能算受傷
要知道當初在老師的極限訓練中,他兩顆腎臟連環爆,都炸了好多次,最后還不是挺過來了
“嗯”
阿布德爾點點頭“左側腎臟直接炸開了,現在只是勉強縫合,連帶心、肝、脾、肺也被震的內出血,醫生說要恢復到戰斗水平,最少也得修養個幾個月。”
“也是,忘了你沒有波紋修復”
看看阿布德爾沒有一絲血色的面部,二喬有點后知后覺。
阿布德爾不像他擁有天生波紋體,腰子炸了,爆爆波紋就能恢復。
畢竟祖父大喬,剛激活波紋就能瞬間治好粉碎性骨折,而他在老師的極限壓榨下,潛能完全被挖掘,自然也能做到這一點。
當然那是以前,現在波紋能量被替身吞噬大半,恢復速度驟降,沒法跟年輕時比了。
“喬瑟夫先生”
見阿布德爾先說了,花京院也順勢說道“我暫時可能也幫不上什么忙了。”
自從被冷空意念斬正面噼中后,他的精神狀態就一直處于恍忽之中。
意識在生與死之間來回翻轉
精神告訴他,他已經被噼成兩半,死的不能再死了
但肉身又告訴他沒事,哥們我好著呢
不過意念斬在腦海留下的深深印記,又反駁道不,你已經死了
兩種分裂到極端的感知瘋狂碰撞,花京院感覺自己徹底麻了
感知混淆,對生與死、虛與實的界限也模湖了。
這種狀態下,他連召喚替身都難,更別說是戰斗了。
二喬擔心道“你的傷口,不是不深嗎”
“傷口,是不深”
花京院臉露痛苦之色,“但感覺很不好,我現在都有點搞不清,我究竟是死了,還是活著”
手指滑過從眉心直至胯下,并已結疤的紅印,但明明是在觸摸自己身體,花京院卻感覺很不真實
觸感似實非實,似幻非幻,身體五感都好像蒙上了一層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