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又一次乖乖將腳踝送到冷空掌心，餓狼不敢相信的爆吼出聲。
“怎么不可能”
“不就是借力打力嗎”
“這招我也很擅長，而且也早就在你老師邦古身上感受過了。”
冷空眼睛瞇瞇，仔細感知餓狼勁氣的流動方式。
比起邦古無跡可尋的水流勁氣，還是餓狼這種新手好感知的多。
流水碎巖拳的招式，跟消力很像
他也早就在跟邦古的技藝比拼中學會了，只是當時沒領悟勁氣，所以無法確切感知出流水勁氣的具體波動方式。
現在好了，有一個現成的靶子擺在眼前。
這要是還不好好利用，冷空都感覺對不起自己的鬼腦。
“散”
輕吼一聲，握著腳踝的手掌用力抖動，就跟甩毛巾一樣勐烈甩動餓狼身體，
嗤
劇烈震擊瞬間就讓餓狼身體失去平衡，同時環繞周身的流水弧線勁氣也跟泄氣似的，直接被震消
“混蛋”
被冷空提死狗一樣提在手上掄甩，餓狼的強烈自尊心受不了了，身體瘋狂扭動，但他還未長開的身體遇上冷空的恐怖蠻力，根本掙不動分毫。
“不要小看我啊”
沒辦法，少年只能以被冷空握住的腳踝為支點，腰身瞬間繃直，勁氣再現，另一只腳拖著長長流水勁氣尾翼勐抽向冷空面門。
“對，就是這樣”
零距離感知到流水勁氣從有到無，再從無到有，冷空高興的眼睛都瞇起來了，在餓狼抽腿距離面部只剩一厘米時，才再次用力抖動手臂。
啪
身體失衡，勁氣消散，輕飄飄的鞭腿直接被冷空用鼻子彈了回去。
“嗯，不錯”
“繼續加油”
血液從手背毛孔瘋狂溢出，最后形成一張血霧火焰鬼臉，冷空在為餓狼打氣。
“不信”
“我不信”
少年再一次挺腰、凝聚勁氣、發出攻擊，
嗤嗤
嗤嗤
隨后又被冷空的勐烈甩擊震散。
如此反復數十次，流水勁力的波動方式已經被鬼腦牢牢記住，就是少年好像都被冷空甩成魚干了。
感覺已經徹底榨干了少年的價值，冷空手掌松開，餓狼好似無骨軟肉一般滑落在地。
論武道天賦，鬼腦并不比人類餓狼的武學天賦差。
論體質，小學雞都還沒完全長開，自己卻是眾多體質加身。
論戰斗經驗，自己學習格斗之初，冷空就在純白空間不斷被冰室涼跟黑木瘋狂毆打，一天不死個十幾次都感覺骨頭癢。
所以，萌新餓狼除了給自己送經驗外，根本連讓他血熱起來都做不到。
“太嫩了”
“還是回去跟你老師再多學幾年吧”
冷空看看七竅噴出的血液已經將朝天雙峰白發盡數染紅的餓狼，搖搖頭，抬腿朝訓練場外走去。
道場資金缺乏，也不知道老師搞到錢沒。
這么完美的修煉環境，冷空真的不想放棄。
因為整天喝稀飯可滿足不了自己修煉時的身體需求。
但老師都快被自己啃到破產了，所以
還是要出去搞錢
“混蛋，你是想跑嗎”
結果冷空還沒走幾步，就感知到身后突然炸起一股極度暴戾的不屈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