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幻覺,父皇怎么可能來這里”
“一定是的,一定是我看錯了”
關上門的趙昊,背靠著門板,心中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水,不斷催眠自己。
隔了片刻,門外響起咚咚的敲門聲。
“別敲了,屋里沒人”
趙昊頭也不回的喊了一句。
門外的嬴政“”
屋內的扶蘇“昊弟,誰啊,你怎么把門關了”
“哦,沒事,查水表的,那個,咱們說到哪了哦對,父皇是千古一帝,是我的偶像對吧,哈,哈哈哈”
趙昊一邊頂著門,一邊哭笑著自說自話。
門外的嬴政“”
“什么查水表的快把門打開,屋里沒掌燈,太黑了”
扶蘇疑惑的走上前,想要伸手打開房門。
趙昆哭喪著臉,連連搖頭。
“怎么了你這是”
扶蘇一臉不解,就在這時,嬴政的喝聲突兀傳來“你們兩個逆子,還不快給朕滾出來”
“父皇”
扶蘇陡然一驚,滿臉驚愕的看著趙昊。
“長兄,救我,嗚嗚嗚”
片刻,楚南閣外院。
嬴政坐在已經擺好的太師椅上,同時將身體靠在椅背上,舒服的嘆息一聲。
要知道,太師椅在秦朝絕對是新鮮事物,就算往后幾百上千年,都沒有出現這東西,所以嬴政面上很生氣,心里還是挺舒暢的。
這也使得跪在地上的兄弟倆,不由升起一抹僥幸心里。
卻聽趙昊訕笑著道“父皇,這椅子是兒臣琢磨父皇每日批閱大量的奏簡后,腰酸背痛,血脈不暢,特地找工匠制作的;
就想著有朝一日,能面見父皇,給父皇送去,沒想到父皇親自來了,呵呵,巧了這不是,你說是吧,長兄”
“呵,呵呵,是啊,父皇,昊弟他有心了,這樣父皇每日批閱奏簡就不會那么辛苦了。”扶蘇硬著頭皮,隨聲附和道。
“哼”
嬴政在鼻腔中冷哼一聲,道“是嗎原來背地里說父皇壞話之人,是孝子啊”
“呃,這個”
趙昊和扶蘇對視一眼,冷汗唰的冒了出來。
嬴政坐起來,沉沉的道“說吧,你剛才那番話,是誰教你的”
“是孔”
“嗯”
嬴政俯下身,露出微笑,單手用力,只聽太師椅的椅圈,嘎吱作響。
“你如果敢騙朕,后果可能會很嚴重,希望你好好考慮清楚”
“父皇,昊弟他”
“啪”
扶蘇見趙昊嚇得瑟瑟發抖,連忙想要替他求情。
哪知,嬴政抬手就是一耳光。
“長兄”
趙昊猛地一驚,急忙伸手抱住扶蘇,只見他嘴角竟溢出絲絲血跡。
“擅離職守,妄言君上,身為長兄,管教弟弟不嚴,扶蘇,你可知罪”嬴政冷臉掃了眼扶蘇。
扶蘇捂著臉上的血印,正欲告罪,卻見趙昊紅眼怒視嬴政“你憑什么打我長兄都是我的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昊弟住口”
扶蘇嚇了一跳,連忙捂住趙昊的嘴,哀求道“父皇,昊弟年紀還小,都怪兒臣沒有管教好他,父皇要責罰,就責罰我吧”
“呵”
嬴政呵了一聲,冷笑道“責罰你我看這小子很不服氣啊你放開他,朕倒要聽聽,他到底還要說什么大逆不道之言”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