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雖不清楚,但你的天賦也不弱啊”
“為將者,不光要論天賦,還要論體質”
“體質”趙昊一愣,目光下意識在蒙德身上游走“你莫非有什么隱疾”
“嗯”
“真有啊”
“小時候落下的病根,至今尚未痊愈,阿父也不希望我從軍,就讓我留在陛下身邊,做個郎官也好”蒙德嘆息道。
“什么病啊能否說出來,看我可以幫你治療不”趙昊滿臉關切的詢問道。
蒙德看了他一眼,笑著搖了搖頭“沒事的公子,這病不輕易發作,咱們還是先辦正事吧”
“呃”
趙昊皺眉,深深看了眼蒙德,歪頭道“你該不會是細狗吧”
“啥”
“沒啥沒啥,咱們進去吧”
蒙德“”
趙昊“”
兩人對視,皆是不語。
片刻,蒙德無奈的搖了搖頭,主動轉移話題道“那公子要如何教我刑訊”
“發嘍米”
趙昊隨口一句,然后帶著蒙德進了牢房。
此時,牢房內的典獄,連忙笑臉相迎“下吏見過公子”
“話不多說,快去準備一張木墩,一個銅盆,一根竹管,一桶水,要快”
趙昊面無表情的擺了擺手。
典獄微微一愣,旋即應諾而退。
很快,趙昊要求的東西便準備好了。
他二話不說,直接當著蒙德的面,開始布置。
等布置完畢,又讓典獄帶來一名儒家死士,蒙住他的雙眼,綁在木墩上。
“你們在干什么快殺了我快殺了我”
突然失去光明,那名儒家死士嚇得連連尖叫。
趙昊鎖上牢門,冷冷一笑“殺了你可能嗎既然抓了活的,肯定要從你嘴里問出東西,否則豈不是白抓了”
“你就死心吧我什么都不會說的”
“哈哈哈”
趙昊大笑一陣,語氣幽幽地道“話可不要說得太滿,你知道我大秦有多少酷刑嗎我就不信你能在酷刑之下,繼續嘴硬”
“呸有什么招數,盡管使出來,大爺我皺一下眉頭,就算我輸”
“好好好,有血性”
趙昊笑著點頭,而后拿起桌桉上的銅盆,走到儒家死士背后。
儒家死士聽到腳步聲,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急忙叫囂道“都說暴秦人人如虎狼,我看你小小年紀,心如蛇蝎,長大之后,又是一個禍害,跟那嬴政一樣,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聽到對方叫罵詛咒自己,趙昊一言不發,只在蒙德的注視下,放好銅盆,然后拿起一把匕首,在儒家死士指尖,割了一刀小口。
緊接著,又扒開銅盆上方的竹管。
只見一滴滴液體,從竹管內滴滴答答的流下。
節奏鮮明。
剛開始的時候,儒家死士還有些疑惑,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內心開始慌了。
“你你做了什么”
“我知道你們死士不怕死,所以,不打算對你用刑,就想看看你體內有多少血,嗯,簡單來說,就是看你流多少血會死”
“你你好惡毒”
“說我惡毒你們不顧大義,只顧私義,妄想分裂我大秦,致使天下大亂,百姓民不聊生,到底誰更惡毒”
趙昊鄙夷的看了眼那名儒家死士,直接轉身,朝蒙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