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嬴政心情大好,胡亥蹦蹦跳跳的抓住他衣袖“兒臣想求你件事”
“呵呵,就知道你小子沒安好心,說吧,何事”
“兒臣今晚想跟父皇一起睡不不不兒臣今晚想跟父皇一起學習政事”
“哈哈哈,你小子狗改不了吃屎,還在父皇面前假正經”
嬴政被胡亥逗得樂不可支,眼淚都差點笑出來了,心中的陰霾,不禁消散了許多。
只見他伸出大手,撫摸著胡亥紅彤彤的小臉,笑道
“好好陪你母妃,別胡思亂想了”
“父皇,兒臣沒記住,不,兒臣沒說好,你就別取笑兒臣了”
胡亥撅著小嘴,哭喪著臉道。
嬴政又是一陣大笑
“你小子呀,趙高教你幾句都記不住,自己還說漏嘴了,將老師給賣了”
“沒有沒有,胡亥沒有賣老師”
胡亥慌忙擺手,朝嬴政解釋道“老師好心教胡亥,要兒臣懂得為父皇分憂”
好好好,為父皇分憂”
嬴政連連點頭,笑著擺手道“去幫父皇告訴你母妃,今晚一起用膳”
“唯,兒臣遵命”
胡亥興高采烈地跑了。
嬴政目送他離去,不由嘿嘿一笑,心說你個蠢小子學什么政事啊。
另一邊。
從樹林里出來,楊端和的心,一路上都是懸著的,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或許有大事發生。
整個人騎在馬上,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跟在楊端和身邊的韓信,似乎也發現了楊端和的狀態不對,策馬急行兩步之后,來到楊端和身側不遠處。
“楊中尉可是在為刺客的事擔憂”
韓信壓低聲音詢問道。
“嗯”
聽到韓信的話,楊端和微微一愣,然后扭頭看去,皺了皺眉道;
“公子將如此重要的事交給我,而我卻在剛才差點出了紕漏,若非你及時出現,恐怕真讓他們得逞了”
他是怎么也沒想到,那些刺客居然連自己人都殺,這簡直有些違背常理。
難道刺客之中,有人想讓項伯死
若是如此,那人一定是心狠手辣之輩。
面對這樣的人,不得不小心為妙。
當楊端和說出心中所想之后,韓信略微思忖片刻,才低聲安慰道;“楊中尉放心,公子既然將此事交給你,足見他對你的信任,至于其他的事”
話到這里,頓了頓,抬頭看向前方的岐山,目光一凝
“通往雍城的路,只此一條,若刺客真要行動,絕對會在岐山設伏”
騎在馬上的楊端和,聽到韓信的話,不由渾身一緊,下意識抬頭看向岐山。
目光中露出凝重之色,當即下令“列陣前行”
很快,兩排各五百名騎兵列成長形,一個接著一個的靠外而走,就像兩堵會移動的墻,將囚車護在中間,人人手持盾牌,向著外側。
即使有人從山上,或者道路兩旁發動偷襲,都不可能一下子射中他們,更不用說中間的囚車。
另外,為了保險起見,韓信又親自率領麾下黑甲,拱衛囚車。
而這些黑甲,不僅人人手持高盾,組成嚴密的防線,還手持長矛,即可沖刺,又可投擲,在春風吹拂下,更見肅殺之氣。
馬蹄聲步調一致,踏破周遭寧靜,組與組之間,隔了三十步左右,就算遇上伏擊,也很難將他們包圍,除非敵人十倍于他們。
走到岐山入口,楊端和下令放慢腳步,緩緩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