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一個個都是廢物”
嬴政一拍桌案,怒不可遏
“伐越之戰都還沒開打,咱們自己先亂了,這讓那些蠻夷知道,該如何嘲笑朕,嘲笑朕的帝國”
“陛下息怒”
“息怒息怒什么”
嬴政冷笑“你們口口聲聲說有陰謀,朕問你們,證據呢,朕要看你們手中的證據,不是聽你們在這信口雌黃”
“陛下,此事從趙佗將軍和任郡尉口中傳出,想必他們不會欺瞞陛下,肯定有證據在他們手中”
“是啊陛下,趙佗將軍和任郡尉手中有證據”
“那就傳趙佗和任囂來臨城塵覲見”
嬴政大袖一揮,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這時,門外忽地傳來一道通稟報聲“陛下,公子昊在門外求見”
“讓他進來”
“諾”
很快,趙昊就笑呵呵的來到幕府大堂,朝眾人拱手行禮“諸位將軍,諸位上官,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呃”
眾人嘴角一抽,不知該如何回應趙昊,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虛偽的笑了笑。
作為除趙昊,任囂,趙佗之外的南海第四號人物,南海郡郡丞,再次站了出來,冷聲道“公子當真好灑脫,都這種時候了,還嬉皮笑臉,汝難道不知屠睢將軍被越人偷襲,全軍覆沒的事
若不是你建議老將軍去壽郢養病,老將軍也不會慘死在越人手中,若不是趙佗,任囂兩位將軍力挽狂瀾,南海不知要亂到什么程度”
“哦”
趙昊眉毛一挑,雙手攏袖,笑瞇瞇的點頭“看來真是我的錯呢”
“哼,你終于承認了是嗎我就知道,肯定是你的陰謀”
“我承認我承認什么,承認是你爹啊”
“你”
你特么當著陛下的面,敢說是我爹,那我豈不是成了陛下的孫子
咦,好像還可以哈
不是,這小子也太放肆了,這不是侮辱人嗎
眼見這名郡丞氣得腦溢血都快出來了,他手底下的一眾南海官吏,頓時跳了出來,開始為他撐場子。
領頭之人是一名郡御史,素以敢于直言聞名,他當即回懟趙昊“公子休要胡攪蠻纏,如今整個南海,誰不知道老將軍是因為回壽郢養病而死的
屠睢將軍是怎么敗的你難道不知道
老將軍的行程那么保密,居然被越人提前知道了,屠睢將軍偷襲越人老巢,本是臨時起意,同樣被越人知道了,這難道都是巧合嗎”
話音落下,眾南海官吏瞬間反應過來,怒視趙昊“公子,我們需要一個解釋,此事是否與你有關”
看著眾人群起而攻之的場面,趙昊下意識抬頭,望向一言不發的嬴政,淡淡道“父皇覺得如何”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朕也需要一個解釋。”
嬴政平靜而又威嚴地說道。
趙昊皺了皺眉,隨即點頭道“我會給父皇一個滿意的解釋,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呵,我看你就是在拖延時間,預謀更大的禍事”
那名郡御史聽到趙昊的話,當即嗤之以鼻。
一眾南海官吏,也在這時,再次跳出來附和“沒錯,下官建議將公子昊收押,等候趙佗將軍和任郡尉歸來”
“不行當務之急是穩定軍心,應撤銷公子昊南海監軍之職,讓趙佗將軍和任郡尉全權負責南海軍政”
“”
眼看眾人群情激憤的模樣,趙昊一時間有些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