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內一陣沉默。
隔了半晌,才傳出一道聲音“進來說”
“是”
閻樂恭敬應了一聲,然后小心翼翼地爬上馬車,掀開車簾。
“怎么是你”
當閻樂看見馬車內坐的是高要的時候,整個人都愣在樂原地,不由眉頭大皺。
“怎么不認識我了閻車御”
高要似笑非笑的看著閻樂“我這口技如何是否有主人的神韻”
“哼”
閻樂冷哼一聲,似乎對高要戲耍自己非常不滿,沉著臉道;“你想死嗎”
“如果主人讓我死,我二話不說就會去死,可是你,還不配”
“你說什么”
閻樂大怒,就要對高要動手。
這時,高要卻不疾不徐的拿出一枚令牌,冷冷道“你還以為你是趙府令的女婿現在給我老實點,否則我隨時可以殺你”
聞言,閻樂渾然不懼,直勾勾的盯著那令牌“想不到,岳父會將它交給你”
“廢話少說”
高要不屑的冷笑一聲,隨即收起令牌,平靜道“駕車”
“你”
閻樂氣急,心說你也配我給你駕車但一想到高要手中的令牌,又認慫了。
因為這令牌代表的是趙高本人,他現在還不能跟趙高翻臉。
另一邊。
花溪山大營。
沐霖急切的找來了任囂和趙佗,將趙昊在閩越的事情,全部告訴了二人。
二人聽完,大吃一驚。
他們怎么也沒想到,趙昊竟然偷偷覆滅了閩越松溪水軍,而且還是在他們眼皮子底下。
這是何等的恐怖
“你說的是真的”趙佗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沐霖,沉聲問道。
沐霖面色凝重的點頭“千真萬確這是我在閩越的線人告訴我的,現在閩越人心惶惶,都想著怎么向大秦稱臣”
“嘭”
趙佗聞言,憤怒的一拍桌案,破口大罵“該死的趙昊瞞得我們好苦啊”
“難怪老將軍會詐死,原來是想利用我們內亂,引西甌和閩越主動出擊”
任囂臉色也非常不好看,恍然大悟的喃喃自語“若非老將軍死而復生,我們也不會擔心事情敗露,踏出這一步”
“看來,公子昊從始至終都將我們當成了棋子,他手中應該還有火藥武器,否則絕不可能一夜滅掉閩越三萬水軍”
“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
趙佗憤憤的丟下一句,隨后冷著臉道“我們不能再被他牽著鼻子走了,得馬上攻下臨塵城,否則閩越稱臣,吾等將再無翻身之地”
“可是,高要還沒回來,我們也不知道趙高是否愿意跟我們合作”
“哎”
趙佗長嘆一聲,不由有些心煩意亂。
就在這時,門外忽地傳來一聲通稟“大將軍,您夫人有信送來”
“嗯”
趙佗眼皮一抖,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此次起事,雖然早有準備,但城中的妻兒老小,卻無暇顧及,因為他不相信趙昊敢當著始皇帝的面動他妻兒老小。
畢竟他現在是以勤王的名義出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