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趙昊踏足的是匈奴戰場,以匈奴人的秉性,肯定不會放過他這位大人物。
而且,匈奴大單于冒頓,遠非南海那些小國王,小酋長可比。
那可是一個弒父奪位,統一草原的狠人。
“陛下不用擔心,據臣所知,大王已經開始繞道漠北,準備直取匈奴老巢了”
“繞道漠北,那可是隔著上千里沙漠啊,他怎么敢啊”
嬴政被趙昊大膽的行為震驚了。
他不怕趙昊有野心,他怕的是趙昊沒有野心。
大秦一直都是走在前無古人的道路上,自己兒子有野心是一件極好的事。
但這種極端的野心,還是讓他非常擔心。
然而,唐睢對趙昊卻非常有信心“雖說大王的策略有些大膽,但有韓信為他拖底,應該問題不大。而且,大王也從不打無把握的仗”
“呵”
嬴政不置可否的呵了一聲,卻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因為他不想給自己徒增煩惱,所以,他便轉移了話題“趙高和胡亥那邊怎么樣了”
“這”
唐睢沒想到嬴政這么快就轉移話題了,不由遲疑了一下,拱手道“大王與韓信已經將匈奴逼到了遼東郡,漁陽郡的防守已經無關緊要,趙高正準備帶著太子返回咸陽,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李斯和岐山君似乎正在密謀,登極大典當日,另立新君,原因是胡亥投降匈奴,有失大秦顏面”
“呵野心倒是不小,朕當初怎么就沒看好他呢,還以為他挺老實的”
嬴政冷冷一笑,忽又想起什么似的,皺眉道“他那個老師是怎么一回事”
唐睢想了想,如實答道“臣仔細查閱了當年的卷宗,稟報許聰落水的是一名入宮十五年的老宦官。這名老宦官在許聰落水第二年就離奇死亡了,據說是東西噎死的”
“另外,臣還調查了老宦官的身世,發現他的父輩與岐山君母親是同一脈的遠親。”
“也就是說,謀劃這件事的,很有可能是岐山君”
“他當年不過才十一二歲,為何有如此心機”嬴政有些不解的問道。
唐睢卻不以為然地道“秦王昊當年也不過十一二歲,其能力完全不像個十一二歲的少年。”
“那小子不一樣,他知道一些常人無法知道的事”
嬴政脫口而出,忽又眉毛一擰,喃喃自語道“莫非他也知道歷史”
“他陛下指的是誰什么歷史”
唐睢疑惑不解的看著嬴政。
嬴政目光一寒,冷冷道“唐睢,你立刻派人去通知趙昊,就說朕準備收網了”
“啊”
唐睢有些詫異地道“陛下不是與秦王昊約定好了,讓他來處理這些事嗎”
“現在的情況與之前的情況不一樣,有人想要逆天改命朕絕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什么逆天改命”
唐睢更加不解了。
“好了快去吧朕要在登基大典當日,重活一世”
嬴政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然后扔掉手中的魚竿,轉身進了茅草亭。
另一邊,李斯府邸。
公子高最近與李斯走得很近,這是大秦朝堂鮮為人知的事情。
而最近咸陽的詭異氣氛,則越來越讓大秦朝堂的官吏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