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中,魏豹武力不行,腦子也不行,活該被人算計。
但今日攻進咸陽城,面對這些曾經殺害自己弟弟的禁軍,他又生出一絲想為弟弟報仇的心思,于是不遺余力的開始大開殺戒。
只是片刻時間,他就清空了一塊區域,又跳到另一邊,如同宰雞殺豬一般,殺得禁軍肢體橫飛,好多人連叫痛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失去了生機。
幾名禁軍郎將見狀,迅速圍了上去,刀槍從不同方向進攻魏咎。
只見他單手攥住手中的長槍,將攻擊范圍擴展到最大,旋舞一圈之后,幾名禁軍郎將受驚之下,馬蹄高高躍起,二人反應不及滾了下去。
一名禁軍郎將提劍格擋,發出一聲金戈之聲,火花四濺,青銅打造的長劍竟然在魏咎的一槍之下,應聲折斷,余力還將這名禁軍郎將震飛了出去。
真是個武力驚人的勇夫!
“魏咎!不可戀戰!快進宮!”
聽到臧荼的吶喊,魏咎的反應也不算慢,很快便擺脫了圍攻,朝宮內殺去。
而與此同時,剛剛掌控西門的吳苪,正在調轉炮口,準備掩護等會兒撤離的魏咎他們。
但是,還沒等他將所有炮口都調轉方向,城外就傳來了秦軍的動靜。
“吳兄,大事不妙,杜陽君的人馬殺到城西來了!”一名復雜放哨的六國余孽,焦急忙慌的朝吳苪稟報。
吳苪眉頭一皺,當即探出城墻,舉目眺望,果然看到一只數千人的秦軍,正朝自己這邊逼近。
“該死!”
吳苪一捶城墻墻垛,有些氣氛地道:“這杜陽君不平息暴民暴亂,老盯著我們作甚?”
說完,又感覺不對,自言自語道:“杜陽君怎么這么快就找到了我們?我們逃走的時候,都是分批次逃走的,那么多暴民,為何偏偏盯上了我們.”
“難不成,我們之中有內奸?!”
想到這個可能,吳苪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致。
因為他已經知道自己等人中計了。
而那個所謂的內奸,不是別人,正是宋鑫。
只見他心思急轉,果斷下令:“來人,傳我命令,停止調轉炮口,關閉城門!”
很快,原本留作劫掠之后逃走的城門,被吳苪下令關上了。
而原本拿來對付追兵的火炮,此時也拿來對付攻城的公子榮祿。
“君上,那群六國余孽果然有內應,你看他們已經攻破了城西大門,現在正關門抵御您呢!”
宋鑫眼睛賊尖,一眼就看到了城門那邊的情況,朝公子榮祿稟報。
公子榮祿皺了皺眉,二話不說,當即下令:“給本君攻下城門!”
“諾!”
隨著公子榮祿一聲領下,身后早有準備的數千士兵,如狼似虎的沖向了城門。
然而,還沒等他們開始進攻城門,城樓上的火炮就突然響起,一排排炮彈,猶如天女散花一般落下。
被炮彈擊中的士兵,有的尸骨無存,有的殘肢滿地,哀嚎遍野。
“該死的六國余孽!他們怎么知道使用火炮!”
公子榮祿見吳苪用火炮對付自己,頓時氣得咬牙切齒。
而一旁的宋鑫則故作不知的朝他解釋:“或許是劫持了操縱火炮的炮手”
“廢話!你以為本君不知?”
公子榮祿沒好氣的瞪了宋鑫一眼,然后下令用火槍對付城樓上的炮兵,用火箭攻擊城門。
只是,以這種方式攻城,效率非常低下,雙方很快便陷入了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