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昊笑了笑,心說這老郡守還挺識趣的,看來自己的擔憂多慮了。
另一邊,云中郡。
雖然九原幕府負責云中,九原,漁陽三郡的軍政。
但也就是在有戰事的時候,平時還是由各郡的郡守說了算。
如今的云中郡守,已經不是嬴政第一次君臨天下時候的郡守了,而是后來經過匈奴犯邊戰事后的郡守。
原來的郡守,在胡亥,趙高時期就被禍害了,現在的郡守,是朝廷重新提拔的新郡守。
這名郡守與扶蘇關系匪淺,在扶蘇擔任九原監軍,以及改變身份鎮守云中郡邊關的時候,兩人就建立了深厚的友誼,后來朝廷重新提拔郡守,扶蘇第一時間就推舉了他。
而此人也不是別人,正是李信長子,李憶。
但此事的李憶,似乎與九原幕府的一名年輕校尉產生了沖突。
“李郡守,這是韓大將軍的命令,你難道也要違抗嗎?”年輕校尉冷聲質問道。
李憶不置可否的道:“本郡守只是就事論事,云中郡不能再封閉了,而且還要挨家排查天花感染者,萬一在排查的時候,將沒感染者感染了怎么辦?若是這樣的話,豈不是情況更糟?”
“而且,本來云陽郡的醫者數量就不夠,如何排查得了數十萬人?”
“至于你要的耕牛,那倒是沒問題,我已經讓人準備了,相信很快就能有結果。制作疫苗的事情就拜托幕府那邊的軍醫了,其他的事情幕府就別操心了!”
聽到這話,年輕校尉滿臉的不可置信,仿佛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
“你說什么?”
“怎么,校尉沒聽清?好,本郡守再說一遍,現在不是戰事情況,云中郡的事情,九原幕府不應該插手!”
“你瘋了嗎?!”
年輕校尉怒了:“你知不知道天花病毒的傳染性有多強?云中郡的百姓完成疫苗接種前,誰都不能離開!這是韓大將軍的命令!違令者,殺無赦!”
“放肆!”
李憶也怒了,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周圍的官吏,士兵見狀,互相對視,面面相覷。
他們還是第一次看見郡守跟一個年輕校尉如此好說話。
畢竟郡守在大秦已經是封疆大吏般的存在,一個年輕校尉跟他,明顯不對等。
他們也不知道這位年輕校尉哪里來的勇氣,跟郡守如此說話。
“郡守打我是國法,還是家法?”
年輕校尉捂著臉上的五個手指印,冷冷看著李憶:“如果是家法,郡守是在為父親懲罰我嗎?”
“你還有臉提父親!”
“我是跟在父親身邊長大的,為什么不能提父親?你不認父親!你離開了他!”
“住嘴!”
“你覺得父親當年在楚國的失敗讓你丟臉了!”
“我讓你住嘴!”
“你忘了母親臨終前的囑托,你這個不孝子!”
“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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