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聊天間,就將人命換算成了金錢,人命死不死的不重要,錢沒了才是最關鍵的。
人命值錢嗎?值錢的,男的十萬,女的三十萬。對于掙扎在底層的老百姓來講,這就是天價。
人命不值錢嗎?不值錢,對于掌握著社會分配資源的權貴階層,人命就是個數字,比他們喝的酒都不如。
“好!算我的!”
小虎絲毫不在意別人挖的坑,甚至覺得挖得還太淺了。
他走到窗戶邊,等錢撒得差不多了,場面稍稍平穩了幾分后,他舉起右手朝著dj揚了揚。
dj激動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射燈忽的重新射向二樓落地窗,那個男人站的位置。
“虎總!虎總有話說!”
小虎高高舉起右手,然后慢慢的、慢慢的晃著,手上的反射光,清晰可見,亮得能讓人發了狂。
價值百多萬的名貴手表隨之被丟了下來。
燈光中,劃出了一道熾熱的弧線,其落地處,瞬間被人群堆成了小山丘,撕扯拉打的并不以搶到手為中止。
吸大了的男人一拳砸到第一個搶到手表的女人頭上,接著第二拳、第三拳持續砸下去,邊砸邊吼,直到女人松手。
后面跟著的小個子見狀,有樣學樣,直接跳到男人背后,一口咬在了他的耳朵上,狠狠地一甩頭。
噗。
鮮血飚上了空中。
手表摔落在地,更多的人瘋一樣撲了上來。
......
二樓辦公室的酒柜被打開,中間是整整一排的oldripvawikle。
昂索令將軍叼著一根雪茄,從柜里又取了一瓶扔給老吳,然后走到小虎邊上,饒有興致的看著下方的騷亂區。
那里已經躺了四五個人,其中一個女的似乎被踩斷了背脊,像是一條被丟出水里的魚,在人群的縫隙里抽搐。
“看那邊,老吳。”過了片刻,將軍用夾著雪茄的手指指向那個女人,碩大的玉扳指在燈光下閃閃發光,“第五個了吧?嘿,還是個年輕貨。”
老吳雙手遞過酒杯,附和道:“將軍,是第五個了。折合人民幣馬上就要超過兩百萬了。”
將軍接過酒杯,抿了一口,打趣道:“小虎,你要是錢不夠的話,可以找我借,利息方面,看在咱倆合作這么久的份上,我給你打個折。”
小虎轉身回了座位,懶散道:“將軍,這錢可不用我出。吳總送我的三百萬,怎么算都是夠的。”
小虎和老吳作為兩位拳手背后的老板,定了個對賭協議,押注為三百萬。
眼下拳賽并未分出勝負,老吳也懶得和這火爆脾氣的年輕人爭這口舌,只是默默站在將軍邊上。
沙發上的幾位老板突然爆發出笑聲。
“哈哈,我贏了!說過了,虎總出手,肯定死仨以上。”一人大笑道。
“沒意思,老是輸,晚上得找個處女轉一下運。”一人皺著眉頭失望道。
“就你這霉運,給你找十個都沒用!過幾天我找個孕婦給你,這玩意才能真的轉運。”一個奸笑著推薦道。
“轉運珠?我試過,這tm在床上把女的搞流產得廢多大勁。再說了,你也知道在咱們這,女的多值錢,萬一把人搞死了,虧到姥姥去啰。”一人連連擺手。
“你傻啊。干嘛一定要在床上把人搞流產?我問過大師了,人家說只要第二天把女的送到醫院弄個引產手術,一樣算轉運成功!”一人信誓旦旦。
“真的?”
“真到你家姥姥去了,還真的。”
包廂內,氣氛熱烈的以人命作賭注;樓下,打得頭破血流,只為爭這死不帶去的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