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打開,又進來倆女的。
這時,大狗子正抱著女人在沙發上亂啃,眼瞅著有新的女人進來,直接推開手上的女人,跳了起來。
“俠哥,我們的姑娘來啦!”
大狗子沖去門邊一手拎一姑娘就往李俠奔去,經過茶幾的時候,突然醒悟過來:“老板,要不你先挑一個?”
老吳拍了拍懷里的美人,搖頭道:“這小子精蟲上頭了還能記得我,你說是該打,還是該罰?”
“不管該打,還是該罰,這里的新貨就倆,你大侄子還記著給那俠哥的,那邊戴眼鏡的兄臺還一直往這瞅著,你說怎么分?”麗麗姐掰著白皙纖細的手指,憂愁的算起了帳。
算到后邊,麗麗姐將這嫩筍般的手指咬在嘴邊,用最純真的表情,說出了最殘忍的言語。
“要不,你們四個人一起開火車?”
這剛從地獄出來的倆姑娘直接給嚇癱了,摔坐在地上動都不敢動,怎么到哪里都是開火車。
還別說,哪里都是。
瞅著自家大侄子的便秘模樣,老吳一甩手:“得了,你們玩去吧。”然后拍了拍麗麗姐的翹臀,笑道:“我說吧,我擱這兒待著,這些年輕人肯定玩不開,咱們老年人還是得識趣。”
“誰跟你是老年人了?你才是老年人,你全家都是老年人!”麗麗姐給白了一眼,湊近老吳耳朵邊,悄悄說道,“我去找那倆姑娘聊聊,你等我一下啊。”
說完,扭著屁股將那新進門的兩個嚇傻了的姑娘給拉到角落,嘰里咕嚕聊了起來。
按照大狗子的說法,這叫洗腦,也叫畫餅,最成功的結果就是晚上在ktv當金牌扶手,白天去別墅拍重口味視頻。
不把人當人,榨干她們的最后一絲剩余價值。
過了會兒,李俠心里打定主意,緬北這地方和國內根本不一樣,在嗨包里吸食白色面粉和脫褲子上陣屬于極為正常的事情。
這兩樣東西,他必須得選一個,不然就老吳和阿浩那眉來眼去的樣子,今晚肯定從老吳那里挖不出張揚和李勤的信息來。
李俠其實有一點想不通,按說他已經在拳臺上殺了人,屬于背了一條人命了,可為什么老吳看著還是有點不信任。
左思右想,問題大概率出在被突然帶走的張揚身上。
也許他弟弟如此湊巧的和他在一個園區,也是原因之一。
李俠猛地喝了一就酒,褲腰帶稍微一松,就奔著那倆女孩去了,他是準備隨便找一個女的當著一眾人的面給辦了。
李松已經帶著那少爺進了小套房,李俠就挑了包廂另一邊的廁所。
“等等,等等。”大狗子連忙上去給拉住了,有些得意道,“俠哥,等等,先讓麗麗姐洗完腦,這樣等會兒我們辦起事來也順利些。”
頓了頓,大狗子眼眉一跳,壞笑道:“不過你要是喜歡強上的感覺,還是得去剛我們過來的那培訓屋,那安靜,不影響這邊的生意。”
李俠不好意思的縮了縮脖子,僵硬著嘴角道:“得,兄弟,我不好這口,我還是等麗麗姐吧。”
大狗子擠了擠眉毛:“也行,麗麗姐洗完腦后,那些個女的都聽話,玩起來不費勁。這種又怕又得服侍人的樣子,賊帶勁。俠哥,怎么樣,這兒夠天堂吧!”
殊不知,大狗子覺得是天堂的地方,在別人眼里,可不就是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