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九翻個白眼,細思一下,嘶聲詢問,“你說她先是渾身長丘疹,然后才有了失態的反應”
裴獗嗯一聲。
聽著濮陽九的話,思緒卻想的不是那些丘疹,而是那緊實綿軟的艷粉朱寇含苞待放
“妄之。”濮陽九打斷他的思緒,捋著并不存在的胡須,不知在思考什么,眉頭緊蹙著,想了好半晌才點點頭。
“上次藥性發作她躍入長河,這次是掉入寒潭,許是受了冷水的刺激,喚醒了熟悉的記憶”
裴獗
什么毒那么厲害,還長記性了
“庸醫。”
濮陽九百思不得其解,只道“總歸是有殘毒未清,又受到了某種東西的誘發,我眼下無法斷定,但不影響結果”
裴獗“什么結果”
濮陽九瞥他一眼,“你的小嬌妻在未來相當長的歲月里,想來都會與此毒共存了,你要有福分呢,就是她毒發的時候,正好是你在身邊。你要是運氣差點,剛巧碰上別人在她身邊”
“此毒不可解嗎”
他問得認真,于是濮陽九的態度也端正了一點,嚴肅地道
“到信州我便去信給父親,向他討教一二。就目前來看,事過這么久再次誘發余毒,甚至不輸于第一次,很是出乎意料”
說罷見裴獗不語,他突然有點泄氣。
“你倆真是天生一對。從此便鎖在一處好了,再不怕誰發病發瘋發癲發狂,更不用再來勞煩我這個庸醫”
聽到鎖字,裴獗幾乎下意識便想到山洞里的事。
年前軍中收繳過一本書,內容淫泆不堪,曰名器圖譜,其中最難得便稱玉鎖,描述稱“瑩如玉質,吹彈可破,器行其中,粉泉生津,貪饞綿滑,難以自拔堪稱絕世名器,御千女難見其一。”
他忽然一嘆。
是真的嬌,一旦讓她咬住便不肯放。
“妄之”濮陽九見他盯住馮蘊,一言不發,那眼光如狼似的,好像要當著他的面將人生吞活剝了,當即打個寒噤,伸手在他眼前一晃。
“老兄,別嚇我。”
裴獗猛地抬眼,“治治她。”
濮陽九
他神情怪異,把心里話都說出來了。
“阿兄,我治,不如你治呀”
裴獗的手放在裹住馮蘊的氅子上,“我是指,氣血虧損。”
濮陽九這次真的嚇壞了。
這可了不得
裴獗的意思是想治好馮氏女難以有孕,這是想跟她生孩子嗎什么時候裴妄之居然想要孩子了
濮陽九斜著眼睛看她,越看越不得勁
“你變了,妄之兄。”
裴獗沒有回答。
兩個男人大眼瞪小眼。
濮陽九突然擠眼,似笑非笑。
“說說什么感受弟沒騙你吧世間良藥,莫過于此。”
裴獗沒有回答。
一直以來,他以能控制欲望而自傲,但在馮蘊面前,自制力全然崩塌。他管得住腦子,管不住身子,山洞里那一場,僅僅是玉壺春淺初探頭,便難以克制的出來一次,只是她沒有察覺,不然丟臉就丟大了。
當然這些事情他不會告訴濮陽九這個色坯。
盡管他一直說,這是為了給他診治,大夫需要知道細節,但他怎會信他鬼話
濮陽九屬實好奇死了
一來想知道珠媚的藥效,二來是真的有點窺探欲,像個變態似的,恨不得躲在他家帳子后面,仔細看看那樣的曠世奇景
二人各懷鬼胎。
你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