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微沉,睨著女郎風情萬種的美態,回望一眼無風而動的簾子。
“蘊娘要我如何侍候”
“好渴。”馮蘊眼神迷離地盯著眼前的郎君,人魂好似分離,意識輕飄地浮在半空,不聽使喚。
裴獗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下腹在她的撫弄下仿佛要燃燒起來,五臟六腑都著了火,那胳膊上的肌肉繃成了石頭,好不容易才制住她亂來的手。
“蘊娘別急”
“將軍不要我”毒發的馮蘊,呼吸都顯得脆弱,但握他卻很用力。
滾燙的觸感,給了她正向的反饋和欣喜。那蟄伏的野獸,分明比她更為難耐,早已膨脹成她難以握住的模樣,蠻橫地仰著頭在沖她叫囂。
“想看”她紅著臉說。
裴獗深吸氣,束著她窄細的腰,將人拎起來貼在懷中,女郎膩白堆雪似的綿軟,就那樣喂入他嘴里。肌似溫香,柔滑入骨,他呼吸粗而急,馮蘊亦是臉染紅俏,心跳得快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身子直抖。他慢慢往下,指尖壓覆上她,輕攏慢捻。
“好受了”
馮蘊瞇起眼,表情十分享受,微張著嘴用力呼吸著,突地他指尖用力速度快得好似殘影,弄得她急喘鶯啼,不消片刻,身子便顫抖著軟在他的手上。
“唔”馮蘊咬在他的脖子上,幾乎要哭出聲來。
裴獗慢慢將人放回浴桶里。
馮蘊一身滾燙的熱量落入溫水,腦子略微清醒。
“將軍”
裴獗指尖抬起,似黏了一抹清液。
他看一眼,“還難受”
馮蘊臉紅艷極,在他眼里無所遁形,恨不得鉆到水里去。
他該不會以為這樣就解毒了吧
她無力又生氣地瞪過去,只看一眼,又突然歇了氣,那龐然大物早已蘇醒,隔著衣料在高高示威,他明明也是想的,卻這般可惡的克制隱忍
“不夠”她生氣地瞇眼,從來不知自己如此渴望裴獗,渴望到喉嚨干啞,甚至來不及多說什么,便貪婪地將他拉近,恣意地把玩,用輕柔得仿佛要將他逼瘋的力度,“這么好的裴郎,怎么能夠呢怎么都不夠的。”
“蘊娘。”裴獗腰間酥麻,挺了挺腰,那姿態俊得像一只矯健欲躍的豹子,低低的呻吟仿佛從喉間迸出。
“嗯”馮蘊得到鼓勵,微微闔著眼,臉兒貼上他精實的腹肌,用一種仿若著迷的視線盯著他,“夫主,想吃”
這句話的威力不亞于她細軟的小手,極大限度地挑動著裴獗克制的情緒,在狂躁邊沿瘋狂游走的暴戾,好像隨時會炸開來,不管不顧地撕碎他的獵物。
他扣住她下巴,抬起來,啞聲問“想吃什么”
馮蘊微聲,呼吸發燙,“裴郎。”
裴獗微微垂眸,冷銳的下顎突地繃起,幾乎要被她弄到極致。
“等我片刻。”
他氣息沉下來,捉住馮蘊的手放入溫水里,怕她受涼,“很快回來。”
馮蘊看著那高大的身影極快的消失在眼前,虛脫般躺下去,闔眼蹙眉,難受得仿佛要死去。
這樣的冬夜里,青瓦屋檐下,雨聲滴滴嗒嗒,她原該享受這樣的寧靜,美美的洗漱好,再美美地睡一覺,可她為何饞得好似片刻都等不得
她這是怎么了
到底怎么了
裴獗出門沒有看到淳于焰,只見左仲和紀佑在外面候著,表情稍緩,喚他二人過來。
“我在夫人房里,不可讓人驚擾。”
二侍衛低頭拱手,“屬下明白。”
裴獗正待轉身,想了想,又叫左仲過來。
“把濮陽九接來。記住,要隱秘行事。”
左仲算是裴獗的親信,可對馮蘊中毒一事,也是一知半解。
他看出將軍臉上深藏的隱憂,應諾。
“將軍放心,屬下即刻差人前去。”
裴獗點了點頭,這才回屋,關好房門,他迅速脫去半濕的衣袍。他有一身精壯結實的肌肉,下腹沉甸甸極是可怕,他低頭看一眼,又將半濕的軟绔拉起來系在腰上,正要去凈房,掃眼看到案幾上那個盛著羊豪的匣子。
上好的檀木制成的木匣,幽香雅致。
“樂正子制”,四字印鑒古樸而華貴。
裴獗拿起那支精貴的羊毫,眼里陰云密布。
端詳片刻,這才拿著它,推開了凈房。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