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詢問了一番家中情況,接著又問朝廷動向。
高柄說道“俺聽說朱經略要稱帝了,不止是當官的,就連士子都在商討國號。新朝既不是漢,也不是齊,而是那什么明,好多人都不贊成,還有人說這國號跟摩尼教有關。”
“摩尼教”高俅沒聽明白。
高柄解釋道“有籍貫南方的官員,說摩尼教在一些地方叫明教,信奉的是大明尊和明王。所以就有人猜測,朱相公可能是摩尼教徒。”
“誰在負責籌備登極大典”高俅又問。
高柄說道“南邊來的大儒胡安國。”
高俅就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對胡安國沒有絲毫印象。
這是因為,胡安國先死親媽,接著又死親爹,在家丁憂足足六年。正逢宋徽宗統治最黑暗的時候,胡安國丁憂期滿不愿再做官,在江浙一直隱居到年初,才被朝廷多番征召入京做官。
繼續打聽情況,高俅想找個熟人帶路。
卻發現自己以前的熟人,大部分都沒撈到高位,甚至有些被抄家流放,反倒有幾個政敵獲得重用。
翌日,高俅帶著兩個兒子,前往吏部那邊去報備。
他這種情況,吏部根本無法處理,須得請示朝廷的意思,最終還得朱氏父子拍板。
新帝登基肯定會封官賞爵,高俅更加坐不住了,他不能在家傻等著,須得盡早托關系,好歹趕上封賞的尾巴。
把家中浮財里的金銀,全部用車裝好,價值接近一萬貫,直接拖去李邦彥的宅子。
遞名刺的時候更是謙卑,只在李家的偏門遞送,落款自稱“后進末學”,將李邦彥呼為“公相老爺”。
即便如此,還得排隊
李邦彥宅邸的兩處偏門,站滿了送禮之人,有的從早晨等到正午都沒獲準入內。
“父親,”高堯輔低聲說道,“這李邦彥炙手可熱啊,咱們的禮金還不到一萬貫,恐怕他幫忙的時候不會盡心。”
“只能等著了,”高俅自我安慰,“咱有獻徐州的大功李邦彥不用太賣力,收了錢幫忙提一嘴就行。這錢賺得容易,還能賣個面子,他是不會拒絕的。”
二人沒啥交情,但也沒什么過節。
高俅也根本不會踢球,他只會詩詞書法和經商置產。
真正球技精湛的是李邦彥,各種娛樂項目樣樣精通,整日陪宋徽宗耍得不亦樂乎,高俅算是給李邦彥背了千載黑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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